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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WHO 埃博拉为“紧急事态”,前副总干事称已到紧要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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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4-08-08   

WHO 埃博拉为“紧急事态”,前副总干事称已到紧要关头

http://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260682

北京时间8月8日14:50,世界卫生组织发布警报信息称:西非的埃博拉疫情现状已达到“国际关注的公共卫生紧急事态”的标准。世界卫生组织前副总干事胡庆澧告诉澎湃新闻(http://www.thepaper.cn/),这说明埃博拉病毒防疫“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北京时间8日15:55,世界卫生组织的官方推特(Twitter)发布埃博拉疫情的最新数据,数据显示截止于8月4日,一共接到了1711起埃博拉病例报告,其中1070起被证实,436起可疑,205起疑似,已致932人死亡。
        据中新网报道,国际卫生组织是在其紧急事态委员会经过内部国际医学和政策专家的讨论后,宣布埃博拉病毒为“国际关注的公共卫生紧急事态”(Public Health Emergency of International Concern)的。国际卫生组织还表示埃博拉病毒是40年来最严重的疫情,并呼吁各国帮助遭受埃博拉病毒肆虐的国家。
        世界卫生组织前副总干事胡庆澧告诉澎湃新闻,霍乱、流感之类的疾病流行时,世卫组织也曾宣布过“公共卫生紧急事态”。胡庆澧称,这表示“埃博拉防疫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要动员大家都重视这个问题,不能再等闲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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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4-08-08   
下表为埃博拉病毒的疫情发展情况,资料来自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5]及世界卫生组织[1]。
图片:201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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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4-08-09   
世卫前副总干事解密埃博拉:病人康复后仍具传染性(来自澎湃新闻thepaper.cn)

8月6日至7日,世界卫生组织针对西非地区持续蔓延的埃博拉疫情召开紧急会议。8日会议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截至于8月4日,西非地区累计出现埃博拉病毒确诊、疑似和可能感染病例1711例,死亡人数已达932人。
        世卫组织将会如何防治埃博拉病毒,会采取何种救援行动?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专访了世卫组织前副总干事胡庆澧,胡庆澧表示:世卫组织在控制传染病过程中,组织专家提供技术指导、募集资金进行病毒防治是惯例。
世卫组织不是救援队,多出钱少出人是惯例
        为进行埃博拉病毒防疫,总干事陈冯富珍日前在几内亚宣布了一项1亿美元的拨款计划,此外,另有120名世卫组织人员已前往疫区。胡庆澧表示,在控制传染病时,世卫组织这种多出钱少出人的模式是惯例。
        2005年禽流感疫情期间,世卫组织就曾拨款2.5亿美元资金,用以防范该病毒在人群中大范围传播。2009年,世卫组织还决定每两年向阿富汗拨款2000万美元,用以支持阿富汗的传染病防治、医务人员培训和基础卫生设施建设。
        澎湃新闻:像这样的传染病疫情发生后,世卫组织会怎么开展行动?
        胡庆澧:世卫组织是一个联合国的专门机构,它有很多医疗卫生方面的专家,还有很多顾问团,他们来自全球各个地方,我们中国也有很多专家也在里面。
        那么,一旦发现了传染病,不一定是埃博拉,世卫组织就可以动用他的技术力量,到那些国家去,帮他们安排,给他们指导,让他们知道怎么控制病毒。
        澎湃新闻:会派医护人员去吗?
        胡庆澧:不会。因为世卫组织是卫生方面的权威机构,它不会直接组织医护人员去。主要是给他们指导,比如说怎么隔离病人,怎么抽血化验。
        像这次世卫组织就在官网发布了怎么抽血的指南。因为以前在非洲有些地方,比较落后,有些传染可能是针头没有消毒造成的。像艾滋病一样,没有消毒的针头继续使用,这个人用了之后给那个人用,就会造成交叉感染。所以要有很多专业的预防疾病传染的方法指导,世卫组织主要工作在这方面。
        澎湃新闻:那医护人员从哪来呢?
        胡庆澧:医护人员大部分都是当地的。当然,如果(疫区)有需要的话,世界卫生组织可以呼吁其他国家来支持他,也可以派志愿者来支持他,但这不是世卫组织的主要工作。而且这个国家是不是需要医护人员,必须由国家提出来,世卫组织不会擅作主张。
        所以说世卫组织是一个进行帮忙协调、提供指导的权威机构。这个权威机构是给政府、国家提供卫生指导,帮助他们控制传染病的,不是直接派人去。这不是救灾,不是那边有需要,我们马上就动员一批医护人员去。
        澎湃新闻:会提供物资方面或者设备方面的支持吗?
        胡庆澧:设备上、医疗物资上,也是看(疫区)是否需要。在资金方面,像这次埃博拉就动用了1亿美金。其实世卫组织正规预算并没有那么多钱,这个属于预算外资金,这种情况下,世卫组织必须要呼吁全球的力量来募集资金,专门用来防疫。
        澎湃新闻:除此之外,世卫组织还有什么防控措施吗?
        胡庆澧:世界卫生组织在全球有很多合作的组织和实验室,像在非洲的塞内加尔、加蓬、乌干达、肯尼亚、南非这五个国家,都有实验室。传染病爆发后,可以很快把血液标本送到这几个地方诊断。
        另外,在加拿大、美国和法国一些欧美国家,还有一些高级的实验室,这些实验室配备了设备,非洲的血液标本可以马上送过来,然后帮助它确定标本里有没有这个病毒。所以世卫组织是一个全球性的网络系统,这个网络系统可以帮助到各个地方,指导防疫,确诊病例。
“埃博拉病毒主要是管理问题”
        从世卫组织发布的埃博拉病毒病既往疫情年表中可以看到,自1976年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第一次发现埃博拉病毒以来,已有大大小小24次埃博拉疫情爆发,此次为第25次。
        2014年8月1日,世卫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亲赴几内亚与几个西非国家领导人会面,商讨国际、区域和西非各国对当前严重的埃博拉疫情的应对行动。另外,根据世卫组织公布的最新数据显示,本次埃博拉病毒已导致932人死亡,堪称史上最严重的一次。
        澎湃新闻:这次埃博拉疫情爆发是史上最严重的,问题出在哪?
        胡庆澧:我认为埃博拉病毒主要是管理问题,像这样的传染病在流行的时候,是千万不能大意的,这个病毒刚开始症状可能是突然高烧,也可能是喉痛痛,跟感冒很像,但接下来就不行了,它会造成严重的出血,很多传染就是在刚开始时忽视了控制。
        而且,患者无论是生还是死,都需要医生护士照料,如果没有注意消毒隔离,稍微一点接触就会传染。还有很多传教士、料理病人后事的亲人,他们没有意识到问题,按一般的处理程序去做的话,很快就会传染。
        这回总干事陈冯富珍亲自到疫情国去也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她首要的任务就是把疾病控制起来。特别是现在交通这么发达,24小时内全球都可以到,疫区的控制是非常重要的。以前她在香港时控制禽流感很成功,所以她一定要亲自过去,用她的经验,指导控制埃博拉。
        澎湃新闻:这已经不是埃博拉第一爆发,为什么它会间断性地出现?
        胡庆澧:这个病毒死亡率在50%-90之间,很高,确实很吓人,而且到目前为止,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也没有能很好预防的疫苗。但是这个病毒存在一种自限性,就是说不是爆发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流行了一段时间之后它又会突然消失。
        因为这个病毒的主要宿主并不是人,而是果蝠,果蝠会将病毒传染给猴子、猩猩或其它动物,等到这些被感染的动物都死掉,过一段时间病毒就会自然消失。所以这个疾病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它只流行一段时间,有时候长有时候短。但是在有传播的时间里头,它还是很吓人的。
        澎湃新闻: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那感染了的病人怎么办?那些感染了病毒又活下来的人是怎么康复的?
        胡庆澧:现在能做的就是支持疗法。病人除了发高烧,还会有呕吐、腹泻,会导致缺水。所以要给他进行急救的处理,给他补液,维持他身体的液体营养,同时还要防止他急速出血,包括内脏出血和外部出血,如果他能在这段支持疗法下坚持下来,就能够康复。
        有时候病人虽然恢复了,但是带菌的时间还很长,还会具有传染性,以前有一个病人,他恢复了,但是后来还通过精子把病毒传给了别人,传染性维持了很久。所以一旦发现病人以后,必须要隔离。隔离了以后,医护人员要帮助他度过这一段急性发病期,让他恢复。这段过程中,他的所有排泄物都有传染性。人接触都要穿上隔离衣,手套,而且建议把脸遮住,包括眼睛都要用防护镜来遮住。
        澎湃新闻:有说法说喝康复了病人的血可以治埃博拉,可靠吗?
        胡庆澧:这个现在没有依据,我本人是很怀疑的,喝血和注射血清抗体是两回事。如果得了这个病,又恢复了,可能可以产生抗体的,但是抗体不是靠喝下去的,要经过免疫系统注射进去。
菲律宾的猴子身上也有过这个病毒
        澎湃新闻此前曾报道,埃博拉病毒的高致命性使得对它的研究只能在生物安全防护等级为四级的实验室中进行,而这一等级是生物实验室安全防护的最高等级,目前我国对埃博拉病毒的研究还不深入。
        8月7日,国家卫计委科教司副司长王辰对媒体称,我国已掌握埃博拉病毒抗体基因,但因为没有病人,还无法进行测试。
        澎湃新闻:埃博拉病毒只在非洲出现过吗?
        胡庆澧:菲律宾的猴子身上也有过这个病毒,但是这些猪和猴子都没有死,因为这些埃博拉病毒都不是能致病致死的亚型。
        埃博拉病毒有五个类型,也就是亚型,分别是扎伊尔型、苏丹型、本迪布焦型、塔伊森林型和莱斯顿型。前三种类型是可以在人群传染并致死的病毒,国内还没有发现过;后两种类型只是在猪和猴子这种动物身上发现过,还没有发现会在人群传染。
        澎湃新闻:中国对埃博拉有没有研究?
        胡庆澧:满足研究条件的实验室很少,据我了解,中国对这个病毒的研究也还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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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4-08-09   
世卫组织拉响埃博拉“全球警报”  --- 非洲多国实行紧急状态,美方称病毒“必然”会传播至西非以外
作者:新华社

疫情
    截至8月6日,西非国家累计报告病例1779例,死亡961人。其中几内亚报告4 9 5例,367人死亡;塞拉利昂报告7 17例,29 8人死亡;利比里亚报告554例,294人死亡;尼日利亚报告13例,2人死亡。
    “近40年来最复杂的一次暴发”
    世界卫生组织8日拉响埃博拉疫情“全球警报”,呼吁国际社会向西非疫区提供援助。世卫组织总干事陈冯富珍说,西非地区埃博拉疫情“严重且反常”,是“近40年来这类疫情最复杂的一次暴发”。
    世卫组织6日至7日在瑞士日内瓦召开紧急闭门会议,磋商应对方案。世卫组织8日在声明中说,此次埃博拉疫情是“国际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病毒的进一步国际传播将造成“尤其严重”影响,而“协调一致的国际应对措施,对阻止和逆转埃博拉病毒在国际范围的传播至关重要”。
    医疗援助团体“无国界医生”先前提醒,埃博拉疫情在超过60个“热点”地区暴发,已经“失去控制”。美国卫生部门7日说,埃博拉病毒“必然”会传播至西非以外地区。
    利比里亚欲采取“特别措施”
    在疫情肆虐的利比里亚、尼日利亚和塞拉利昂等国,政府宣布实行紧急状态。
    利比里亚总统埃伦·约翰逊—瑟利夫宣布,为了实现国家的生存,有必要采取“特别措施”,希望国民对自身权利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做好心理准备。
    利比里亚大角山州是疫情最严重的地区之一,利比里亚政府出动军队设置路障,限制民众前往首都蒙罗维亚。
    在西非四国中,塞拉利昂的埃博拉病毒感染者人数最多。目前,凯拉洪、凯内马两座东部城镇已经实行隔离,全国娱乐场所被下令关闭,军方出动800名士兵前往各大医院维持秩序。
    在尼日利亚,公立医院的医生们原本正在闹罢工,因担忧疫情继续蔓延,已经停止罢工活动。
    在西非国家贝宁,两名埃博拉疑似患者已被隔离,正在等待检测结果。 新华社
    链接
    我国专家组将赴非阻击埃博拉
    三个小组各由三位专家组成,这一外援形式尚属首次
    据新华社电 记者9日从卫生计生委了解到,我国将派出3个公共卫生专家组分别前往几内亚、利比里亚、塞拉利昂三国,对当地防控埃博拉出血热疫情进行技术援助。
    应对:采购卫生防疫用品
    卫生计生委宣传司司长毛群安表示,为了支持非洲国家有效防控埃博拉出血热疫情,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卫生计生委会同商务部、外交部、民航局等部门紧急采购和调集了卫生防疫用品,并且为我国已经在非洲的援外医疗队采购了卫生防疫用品。紧急调集中国疾控中心等单位的公共卫生专家组成专家组赶赴非洲,帮助非洲国家防控疫情。
    中国疾控中心主任王宇介绍,这是我国首次以公共卫生专家组的形式对外援助。每个专家组由三位专家组成,分别是一名流行病学专家和两名消杀防护专家。
    任务:技术培训物资分发
    “由于当地治疗药物欠缺,民众对病毒知识的缺乏,这几个国家的疫情目前没有出现下降的趋势,急需物资援助和专家的专业指导。”王宇说。
    据悉,这次专家组携带的援助物资将于10日运往上述国家,物资主要包括个人防护用品、环境消杀药品和治疗药物。
    王宇表示,这次派出的专家组主要任务是对当地专业人员进行个人防护、消毒及生物安全等方面的技术培训,协助做好援助物资的分发工作,同时,指导在非中方人员加强疾病防范工作。
    据了解,埃博拉病毒是迄今发现的致死率最高的病毒之一,尚无有效治疗方法。埃博拉病毒的潜伏期从2天到21天不等。目前感染埃博拉病毒的已知主要渠道是直接接触感染者的血液、分泌物及其他体液,或接触死亡感染者的尸体。

http://epaper.nandu.com/epaper/A/html/2014-08/10/content_3293721.htm?di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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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4-08-09   
两名中国医生接诊几内亚首都第1例患者(图) (ZT)

上周,一个从非洲返回香港的女士怀疑感染了埃博拉病毒,虽然很快被证实是“虚惊一场”,但不禁让人胆战心惊:埃博拉不再是遥远非洲大陆上肆虐的幽灵,它很可能乘坐飞机抵达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
  半年前,就在国人对埃博拉基本不关注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中国人身处埃博拉的漩涡之中,他们就是市卫计委派出的、由安贞医院19名医务人员组成的中国第23批援几内亚医疗队。按计划,他们将于本月底前回国。迄今为止,他们是距离埃博拉最近的中国人。
  暴发
  援几第二年遭遇埃博拉

  北京安贞医院派出的19名医务人员工作在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的中几友好医院。两年前的夏天,19名医务人员来到这里。在他们的倡议下,中几友好医院设立了像中国医院的交班会,大家一起讨论疑难病例。今年3月17日,是个星期一。中国医疗队队长孔晴宇记得那天早上普外科主任盖斯姆介绍了一个病人。患者是个三四十岁的黑人,两天前急诊住院时出现了发热、恶心、呕吐伴消化道出血等症状。中几友好医院虽然在几内亚是家大医院,实际上科室并不健全。医院里没有消化内科,急诊的值班医生盖达就把患者收到了普外科。很快,患者出现结膜充血和皮肤广泛出血点,但诊断一直不能明确。孔晴宇听完介绍后,感觉有些奇怪,“以前很少见到这样的病例。”
  这个病人,医疗队员、普外科医生曹广印象也很深,因为他曾经给患者查过体:他翻开患者的眼睑,发现瞳孔异常,考虑有脑出血,建议CT检查。结果果然有颅内出血。这位患者很快死亡,曹广清楚地记得,患者死亡当天左眼白眼球已完全消失,红得像兔子的眼睛。
  这个病人后来被证实是几内亚首都科纳克里的第一例埃博拉患者。患者去世后,与曹广一起给患者诊疗的普外科主任盖斯姆就出现了发热、呕吐、乏力等埃博拉出血热的典型症状,经检测确诊为埃博拉病毒感染。盖斯姆3月17日第一次接触患者,4月1日,盖斯姆死亡。
  埃博拉比非典凶百倍
  孔晴宇告诉记者,几内亚的埃博拉病例是在今年1月初陆续出现的。当时,几内亚内陆的森林地区,出现了一些以发热、腹泻、出血为主要症状的病例,且多数病人很快死亡。几内亚医疗条件落后,缺乏有效监测手段,加之医生经验不足,未做出明确诊断,死亡患者的尸体就地掩埋,也没有给予特别的重视。医疗队员、安贞医院神经内科专家王薇在3月20日曾经接到一个中资机构朋友的短信,说几内亚马桑达地区正在发生一种传染病,让她不要前往。当时她还曾经上网查多,“马桑达在距首都科纳克里1000多公里的森林几内亚,远着呢。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情况在3月24日发生了变化:几内亚政府发出了手机提醒短信。中几友好医院1周内先后有3名患者因不明原因出血很快死亡,而出血倾向是埃博拉出血热病人终末期的典型症状。这3名患者都是埃博拉吗?很快,队员们的担心变成了现实,3名病人中的第一位病人的4名亲属先后出现发热的症状,同时中几友好医院诊治过此名病人的3名医生、2名护士也相继出现发热。曹广曾经直接给病人进行了查体,医疗队内镜专家吴素萍主任也在工作中接触了其中一名医生。
  这样紧张的场景让王薇突然想起了2003年的北京非典,“可这埃博拉出血热要比非典凶残100倍呀!”
  隔离
  接受隔离很淡定
  几内亚是第一次面对埃博拉疫情。它会如何发展?我们该怎么办?面对这个问题,孔晴宇也在思考。孔晴宇是心外科医生,埃博拉病毒对于他来说,同样是陌生的。但这个陌生的病毒很凶险:第一个病人意外感染了埃博拉病毒之后,病毒会通过患者的体液进行传播,通过直接接触患者的血液、唾液、尿液、粪便等分泌物,甚至通过飞沫、呕吐物、汗液都可以传播。一旦这些传染物质侵入到人体内,因为没有治疗方法和预防疫苗,没有血清疗法,伴随着的就是很高的感染风险和致死率。
  中几友好医院已经有密切接触患者的医务人员死亡了。我们的两名队员应该怎么办?隔离。
  隔离,虽然从传染病控制上来说非常必要,但是让老孔把这话说出口,他心里还是很难过。
  3月27日下午4点,曹广正在打乒乓球。孔晴宇走了过去,宣布让曹广隔离,他说:“老曹,13亿中国人中你离埃博拉病毒最近了,希望你坚强,你能理解。”曹广二话没说,同意。
  中几友好医院的胃镜医生盖达是第一例确诊患者的接诊医生,后来又参加了对该患者的抢救。平时他与医疗队内镜专家吴素萍在一起工作。3月17日上午,吴素萍与盖达一起工作时发现他体力不佳、精神萎靡。很快,盖达出现发热、呕吐等症状,随即被确诊为埃博拉病毒感染。老孔也要宣布让吴素萍隔离,可是吴大夫是位女士,她能承受吗?没想到,吴大夫很淡定地接受了隔离,并且告诉其他队友,“一定会认真做好隔离”。
  每天向家报平安
  一个人面对未知的风险是非常煎熬的。
  曹广平时性情粗放,可是,当埃博拉这个幽灵在他身边徘徊时,他竟然变得细心了。“早上起来洗脸,要在镜子前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跟患者相仿的眼结膜出血;白天出现一点点头晕就会开始紧张,想这是不是发病的先兆;试表即便体温刚到36.9摄氏度,也会不自主地心跳加速;就连身上起了一个小疹子,都要联想是不是那个病毒感染造成的。”曹广平时只有渴了才会想起喝水,隔离期间每天强迫自己多喝水;医院给队员们配备的维生素,平时他连看都不看,隔离时却规定自己必须按时吃下以提高身体免疫力;原来喜欢听的评书相声,隔离期间怎么听都感到十分无趣……
  孔晴宇还记得,为了尽量和大家拉开距离而又不间断自己的锻炼,曹广专门选择在人少的下午进行锻炼,顶着骄阳、手持哑铃负重行走。有一天晚上,老孔把一盒号称能增强免疫力的保健品送给曹广,他当着老孔的面就打开吃了两粒。“我知道埃博拉给他的压力很大。”
  老孔说,吴素萍大夫心思缜密,平时特别优雅;不过,还有一个特点:胆小。但是面对埃博拉时,吴大夫特别勇敢。天刚刚亮,别人还在睡觉,她就起床锻炼;天色晚了,别人陆续回宿舍时,她又开始出来健步走。“她把恐惧压在心底,把自信留给大家。”
  曹广的爱人也是一名医生。得知曹广曾经频繁接触过确诊病人、并且和曹广一起工作的医生已感染病毒死亡后,他的爱人病倒了。隔离期间,曹广的父母在北京时间早上5点、科纳克里时间晚上9点时,会准时守在电脑前听儿子汇报体温。“哪怕我晚报了一分钟,都会让他们整天心神不宁。”等到曹广相对安全的那一天,曹广的爱人给他们的儿子讲述了他的这些经历。10岁的小男孩听到后哭着求妈妈立刻打开电脑,“我要看看爸爸现在到底有没有生病。”
  4月14日,隔离观察结束后,曹广说:“我懂得‘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而美好的事情……”
  追忆
  两位“中国通”倒下了
  中几友好医院普外科主任盖斯姆在这次疫情中倒下了,他是中几友好医院第一位因感染埃博拉病毒而去世的医务工作者。医疗队员、麻醉医生车昊经常和盖斯姆一起工作。得知这一消息,车昊一下子就蒙了。平时,车昊总是称呼盖斯姆为“盖先生”。盖斯姆曾在武汉同济医科大学留学近十年并获得博士学位,讲中文时偶尔会蹦出几句地道的武汉话来。车昊说,盖先生绝对是中几友好医院最负责任的医生。很多次,车昊问他为什么这么玩命地干活,盖先生总是用五个字回答:“为人民服务。”在吴素萍的印象中,盖斯姆非常友好。每次见到吴素萍时,盖斯姆都说:“老师,你好!想家没有?”盖斯姆还曾经在胃镜室用中文给吴素萍唱“月亮代表我的心”。盖斯姆离开后,吴素萍和曹广一起按照中国的风俗,面朝西方为他烧纸,送他一程,愿他一路走好。
  这次疫情还夺去了中几友好医院神经内科主任西业卡的生命。孔晴宇说,西业卡曾经在延边学习过,讲的中文带一点北方口音,喜欢喝中国绿茶。西业卡并没有直接接触确诊患者,但参与了被隔离医务人员的救治,主管普外科盖斯姆等人的临床治疗。他在盖斯姆病逝后的第10天突发严重症状,从发病到死亡,仅仅5天,年仅45岁。孔晴宇说,就在西业卡发病前不长时间,他曾经问有没有好的绿茶,能否给他一点尝尝,“我当时说可以呀,但一直没能兑现,真后悔呀!”
  手记
  19名队员仍坚守在几内亚
  去年12月,我曾赴几内亚,专程采访中国医疗队驻地和中几友好医院,回来之后加入了名为“几内亚医疗队”的微信群。平时,这个群不是特别活跃,大家空闲时会发一些笑话、段子,每逢节日也会互相道贺。今年4月初的一天,我发现群里弹出条有点怪的消息,吴素萍主任说“感觉良好,准备锻炼。”这条消息引来了一些人的响应,但我也没有过多关注。4月4日,吴主任又说了一句“两周了,值得庆贺,感觉良好。”紧接着,曹广说“早上体温36.2(摄氏度),请放心。距离接触患者18天,距离接触医生11天。”略懂医学常识的我知道,肯定是出现了传染病。侧面打听后,我知道他们工作的医院出现了埃博拉出血热患者,并且患者已经死亡,还有当地的医务人员被传染后死亡,其中包括我们在非洲期间曾经见过的普外科医生盖斯姆。那一刻,我突然感到埃博拉离我很近,有“细思恐极”之后的庆幸,甚至在想:是不是要感谢命运的眷顾,我在非洲的时候没赶上埃博拉,没遇到疟疾、霍乱、黄热病……
  这之后,我注意到,吴素萍和曹广每天都在微信群里数日子,在群里报体温。4月13日,曹广在群里说,“最危险的华人已经基本安全,全中国都安全了。呵呵呵!目前应该没有华人发病。”他们解除隔离后的第二天,也就是4月14日,正赶上安贞医院的30岁的生日。安贞医院拍了一张有心脏图案装点的全家福大照片,医疗队员们被放在了心尖上。
  如今,这19名医疗队员仍然坚守在大西洋边。
  大西洋的海风吹不走埃博拉病毒,但可以带去我们的祝福。希望他们都健康归来。(记者 贾晓宏)
http://www.chinanews.com/sh/2014/08-07/647086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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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4-08-11   
水做的鱼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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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4-08-11   
回 4楼(懒惰鬼) 的帖子
希望能接他们回来,对他们的家人来说也是极大的安慰。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整体的一部分,……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损失,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因此,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
平安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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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4-08-12   
医生真伟大!!!

祈祷他们平安健康!!!
懒惰鬼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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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4-08-12   
埃博拉疫情源头找到:一名2岁已故婴儿 (ZT)

研究称导致1000余人死亡的此轮埃博拉疫情的源头可能是一名2岁的已故婴儿。

据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研究人员最新成果显示,此轮在西非爆发的埃博拉疫情很可能源于一名生活在几内亚,已经去世的2岁小病人。

报道援引近期刊发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的一篇研究报告称,大约8个月前,这名2岁的婴儿开始发烧,排出黑色的粪便并且呕吐,研究人员认为其是“零号”病人,此名婴儿在发病4天后,于2013年12月6日死亡。

报道称,科学研究者们不清楚这名婴儿如何接触到了埃博拉病毒。据世卫组织称,埃博拉病毒通过人与动物之间的液体或组织传染。

这篇文章称,研究人员在2014年内追溯了这名婴儿的家族,发现了一系列埃博拉感染疾病的连锁反应。

据悉,在这名婴儿死去后,孩子的母亲出现出血症状,在2013年12月13日死亡。然后婴儿的3岁姐姐也在12月29日死亡,并且症状表现为发热、呕吐等。婴儿的祖母后来也有同样症状,并于2014年1月1日死亡。

据悉,婴儿一家所在的村庄位于几内亚南部靠近塞拉利昂与利比里亚的边境地区。而就在几名村庄外部的人员参加了婴儿祖母的丧礼后,陆续出现了感染症状。

直到今年3月,几内亚的卫生部确诊了埃博拉病毒,人们才发现已经有多人因感染已经死亡。据世卫组织统计,截至11日,在几内亚、利比里亚、塞拉利昂和尼日利亚等国爆发的埃博拉疫情已经导致1013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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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4-08-12   

曾经历非典又经历埃博拉,中国援非医生日记 (ZT)

澎湃讯
2014-08-13 10:34 来自 绿政公署

在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这三个遥远的西非国家,都有中国的援外医疗队。

        据新华社消息,8月11日,中国派出的三个公共卫生专家组奔赴西非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协助防控日益蔓延的埃博拉疫情。
        在这三个遥远的西非国家,都有中国的援外医疗队。他们中的一些人在执行常规的援外医疗任务时,与埃博拉“遭遇”,被称为“离埃博拉最近的中国人”。
        曹广是北京市安贞医院的一名医生,从2012年8月开始,作为中国援几医疗队的一员在几内亚中几友好医院工作,任期两年。
        今年3月份,在几内亚官方尚未确认疫情的时候,曹广曾接诊了一名有出血症状的患者,病人最终死亡并被证实感染埃博拉。没多久,医院内与这名病人有过接触的6名医生护士都感染,其中包括曹广的搭档。曹广曾亲自给这名病人检查过,有密切的接触,也被隔离观察。
        在等待结果的日子里,曹广内心有过悲伤和恐惧。万幸的是,21天隔离期后,他被确认没有感染埃博拉病毒。以下是他在此期间写的日记,记录了这段经过。经他同意,编辑对文字略作删节。
日记:和埃博拉擦肩而过
        【3月24日:一条短信打破了宁静】
        10时,我收到一条几内亚政府向全体民众发布的短信,一个生疏的单词“Ebola”映入眼帘。这是什么?难道是“埃博拉”?在我的医学知识里,没有这个疾病的更多印记,只知道它是在非洲多发。但我对它的感官认识却似乎一点也不少,因为那都是来自于恐怖电影里的描述:通过简单的接触就可以传播、没有任何针对性药物、病毒在人体长驱直入迅速致死、尤其是那些病人在临死前七窍流血的惨状,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于是,我立刻拨打电话向我们的翻译求证。结果不出所料,她向我证实,这正是几内亚政府通过手机短信息,向民众发布埃博拉病毒出血热疫情。
        当这个消息被我确认无疑的时候,我们科一周前收治的一名奇怪患者,瞬间就跳进了我的大脑,因为他的病情太特殊了,以至于让人看一眼就会牢牢记住。
        那是上周一的上午,一名44岁男性患者因腹痛、呕血、发热、乏力,收入普外科病房。患者在入院前两天就出现腹部疼痛并逐渐加重,随之出现呕血。
        我清楚地记得,患者死亡当天,他的左眼白眼球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颗红得让人可怕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珠。更让人费解的是,患者的左臀部肌肉注射点,只要不予压迫,居然会有鲜血不断的缓慢溢出,这个现象在我当医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与此同时,我突然想到今天手术的时候,和我搭档的两名黑人医生都说自己很累,很不舒服,也不想吃东西,还有一个跟我说他可能有点发烧。想到这里,一个不祥的念头闪现在我的头脑里,他们两个接触那个病人很多,不会被病人感染了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是一身冷汗。因为那个患者住院的这两天,我同病人还有我的搭档们,每天都有工作上的接触。我不由得问自己,自己不会也已经被这病毒感染,正等着出现类似的症状?但这个答案,似乎只有时间才能回答。

埃博拉疫情期间,为了尽可能切断传染链,医疗队的会议改在操场举行。中国第23批援几内亚医疗队 图

        【3月26日:开始被隔离观察】
        今天,我对那个患者的疑问,被设立在东卡医院的病毒检验站解答一清。
        经调查证实,那位患者死亡当天,家属就将其尸体运回,并按照当地风俗土葬。结果很快就有4位参与葬礼的家属发生同样症状。
        答案虽然在意料之中,但听到这个结果的瞬间,仍然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很明显,尽管我们那个患者没有被准确的诊断为病毒感染,但从他的四个家属来推断,他应该是因感染了这个病毒致死。
        作为一名医生,我很清楚所有那些曾经接触过这个患者的人,会面临着多大的危险;而作为曾亲身经历过非典爆发的医生,我不由自主地立刻开始强迫自己,去回忆过去几天里有关患者和我们的所有细节。
        我极不情愿的给自己下了结论:我已经被病毒感染了。万幸的是,到今天为止,我距那名患者死亡已7天,还没什么不舒服。但这依然不得不让我担心自己及另外三位几内亚同事的身体状况。
        这个时候似乎一切都是无用的,只能默默地为自己祷告。既然已经给自己做出了病毒污染者的诊断,现在除了隔离观察,已经别无选择。于是我主动向队里说明情况,并自觉申请开始21天的隔离观察。
        【3月29日:六名医护人员感染埃博拉】
        坏消息接踵而来。前些天医院对所有出现症状的医护人员进行了病毒检查,今天的报告结果只能用残酷和震惊来形容。我们科里那三名同事无一人幸免,全部为埃博拉病毒阳性——扎伊尔型,病毒感染死亡率—90%。
        此外,胃镜室、放射科各一名医生还有一名门诊护士,也全部感染了这种病毒。据反馈来的调查结果,这几名医护也同那位死亡患者有关。一个给他做过放射检查,另外两个直接参与了患者死亡前的抢救。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同时,我的情绪瞬间跌倒了谷底,因为我能想象到他们现在是多么无助。面对这样残酷的病毒,不要说他们几个现在已经明确诊断的感染者,就连我这个目前还没有什么不适感的被观察对象、一个平时性情粗放,见惯了生死的外科医生,都不自觉的开始仔细体会身体上所有细微的变化。
        早上起来洗脸的时候,肯定要在镜子前看看自己是不是出现了那种跟患者相仿的眼结膜出血;白天的一点点头晕就会开始紧张,想这是不是发病的先兆;即便体温刚到36.9,也会开始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就连身上起了一个小疹子,都要联想这是不是那个病毒感染造成的。
        除了这些,我平时的生活节奏和习惯也随着隔离而完全改变。原来最喜欢和同事一起游戏娱乐,现在只能自己找没人的时间和地点进行轻微的活动来放松心情;原来喜欢听的评书相声,现在都感到十分无趣。

曹广的微博头像。他在被隔离期间写的日记,记录了这段经过。

        【4月1日 悲痛:好朋友盖思姆染病身亡】
        噩耗再次传来——我的医生搭档盖思姆和护士卡马拉因感染病毒死亡。
        尽管我早已知道扎伊尔型埃博拉病毒的感染死亡率为90%,尽管我早已预料到在缺医少药的非洲,那些不幸的患者的结局,但当我听到这一消息的时候,我的眼眶依然在瞬间就被伤心的泪水浸湿了。
        我的搭档盖思姆,是我在非洲最好的几内亚同事,也是在当地最好的朋友。工作之余,我们也会聊一些工作以外的话题。
        记得就在接诊那名患者的前几天,我还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在吉贝医院工作已经整整两年了,却不想给自己一次休假?他的回答并不出乎意料却是那么耐人回味。
        他说他有很多愿望希望能早日实现:他想在这家医院多向远道而来的中国专家学习,以提高自己的手术技术,等练好了技术后,能去其他一些稍微发达的国家去当医生。他还想和夫人一起生5个孩子,尽管他现在已经有了一儿一女和一个正在妻子腹中的胎儿。为了他们,他宁可累一些,也要赚更多的钱,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机会再去中国学习,再去看看那个曾经属于他的大学校园,再去看看那些曾经教导过他的老师。
        我清楚地记得,在听完他的话以后,我立刻就对他说:“这些你肯定都能做到。”因为这些愿望并非遥不可及,我自己又何尝没有过类似的想法呢?但今天,病毒无情地夺走他的生命,他的愿望也永远没法完成。
        【4月8日:感恩】
        今天,是我接触那名死亡患者的第21天,能够安然无恙,是多么幸运和幸福。如果没有领导、同事、朋友的支持,没有家人的鼓励和挂念,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利走过这些天。
        在我的父母眼里,全世界的新闻头条和我的体温相比,都显得无足轻重。他们每天早上5点都会守在电脑前,等着我测量自己临睡前的体温。晚报了一分钟、或者体温比昨天稍高了一点,都会让他们整天心神不宁。
        我的妻子,在她得知我曾频繁地接触过确诊病人,又得知和我一起工作的医生已感病死亡的时候,极度的紧张和担忧让她病倒了:发烧、头痛、吃不下饭。可她却笑着对我说:“我被你电话传染了,但是我愿意,我在这边替你生病,你在那边就不会生真的病了。”短短的一句话,让我切实感受到了什么叫生死相依。
        而自己十岁儿子的表现,更是让我感到十分欣慰。由于担心影响孩子学习,夫人特意选在我相对安全的今天,跟儿子说了他远在非洲老爸的遭遇,没想到,儿子瞬间泣不成声,哭着求妈妈要打开电脑,看看爸爸现在到底有没有生病。我知道,这泪水是儿子第一次因为担心家人而流的,儿子长大了!
        【4月14日:结束隔离】
        对我的隔离观察,在今天终于结束了。
        在这21天里,我害怕过、伤心过,但同时也感动过、欣慰过。它让我懂得了,“活着”是一件多么幸福而美好的事情。
        在这21天里,我失去了多位曾经熟识的同事,也收获了更多让我感动的友情、亲情。在经历了这次劫难后,我不禁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更多的思考:坚定、珍惜、感恩、乐观,等等,都是我们面对生活应有的态度。
        我的这段故事虽然已经结束,但非洲的疫情却依然在继续肆虐。当得知又有其他援非医疗队队员同样因此被隔离的时候,那些在我隔离期间发生的事情,又一幕幕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想这一定是援非所要给我们多一点的考验吧。祝愿我们的援非队员们,能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得胜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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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4-08-12   
西班牙75岁传教士感染埃博拉病毒死亡,系欧洲首例(ZT)

来自澎湃新闻thepaper.cn

新华社消息,据外电报道,8月12日,一名西班牙传教士因感染埃博拉病毒在马德里一家医院不治身亡。
        现年75岁的传教士米格尔·帕哈雷斯(Miguel Pajares)是首名在西非感染埃博拉病毒并返回欧洲治疗的确诊患者。他先前在利比里亚首都蒙罗维亚的圣约瑟夫医院确诊感染埃博拉病毒并接受隔离治疗,西班牙军方7日派出一架装有医疗设备的飞机把他接回国。
        西非多国已有超过1000人因感染埃博拉病毒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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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4-08-12   
“总比等死强”,WHO同意使用抗埃博拉病毒试验药物 (ZT)

来自澎湃新闻thepaper.cn

世界卫生组织(WHO)认可使用针对埃博拉病毒的试验性药物。截至目前,因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死亡人数已经超过了1000人,欧洲也首次出现埃博拉病毒死亡案例,死者为一名在西非感染埃博拉病毒后返回西班牙接受治疗的传教士米格尔·帕哈雷斯(Miguel Pajares)。
试验性药物ZMapp已无存货
        世卫组织是在其医疗专家8月11日在瑞士会晤后发表以上声明的。这也是利比里亚向美国政府要求得到实验性药物Zmapp之后,世卫组织做出的决定。
        据法新社报道,ZMapp由美国马普生物制药公司研制,该公司表示已经将自己所拥有的存货全部发往了西非。“在埃博拉疫情大爆发的这种特殊情况下,采用未经注册允许的试验药物进行治疗,是符合伦理的。”世界卫生组织助理总干事玛丽·宝莱·基尼(Marie-Paule Kieny)在会议后向记者表示。
        据了解,ZMapp也曾被用于治疗帕哈雷斯,但最终未能将其从濒死的边缘拉回。但ZMapp在另外两位在利比里亚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美国医护人员身上表现出了有效作用。目前这种药物已经没有任何库存。
        马普制药公司并没有透露哪个国家收到了这些药物以及发出了多少,“是否使用ZMapp将会由病人的医疗小组下最后的决定”。基尼表示WHO方面获知其中有三剂ZMapp被送往了利比里亚,同时表示目前除了ZMapp以外还有“可能的疫苗和药剂可以被列入替代选项”,WHO将会在8月底再次召开专家会议讨论这些药剂的使用事宜。
        Zmapp主要是由多种抗生素组成,它可以攻击埃博拉病毒表面的蛋白质。该药物只在猴子身上做过测试,目前还没有进行人体的安全评估。利比里亚政府说,他们知道Zmapp的风险,但是表示,总比让病人等死要强。
        世卫组织说,必须要争得病人同意才使用这种实验性药物,并且要收集和分享其治疗的效果。
疫苗有望年底投入使用
        除了Zmapp之外,还有另外一些药物在动物实验的时候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只有一种叫TKM-Ebola的药物曾做过人体安全的早期实验。该类药在2014年初曾在健康的志愿者身上试验过,但美国医药监管部门要求进一步的安全信息。该药的制造商说,他们可能很快恢复人体研究和试验。
        此外,还有一种疫苗在灵长类动物实验中也表现良好,美国当局说他们可能会加速研制,也许到2016年可以使用。
        对于现在埃博拉病毒治疗药物以及疫苗缺失的情况,基尼将其描述为“市场上的失败”,因为在之前已经有大量药物进入了研制阶段,但最终研发公司却没能继续提供资金支持,因为这种病毒“主要盛行在非洲的贫穷国家,那里是没有市场的”。
        “如果这些尚未注册的药物能够通过安全监测,并在动物身上出现疗效,那么它们将成为此次应对埃博拉疫情的重要资产”。
        此外,基尼还强调,在使用这些试验性药物时,要严格遵守相关标准,保持信息透明,希望使用者能够及时将治疗相关的数据信息公布,以促进最后授权药物的尽快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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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4-08-13   
回 11楼(懒惰鬼) 的帖子
“Zmapp主要是由多种抗生素组成”——不准确。
维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wiki/ZMapp

ZMapp是一种用来产生对伊波拉病毒免疫反应的药物,该药物是三个人源化抗体的血清混合物。[1][2][3] 2014年7月31日,该药物在病人上开始了第一次试验。两位感染了埃博拉病毒的美国人接受了治疗。两位患者在施药后都有了好转的迹象。[4][5]

ZMapp是由Mapp生物制药公司开发的,是Mapp生物制药(圣迭戈)、LeafBio(Mapp生物制药的商业部门)、Defyrus公司(多伦多)、美国政府以及加拿大公共卫生署联合的成果。[1]该抗体出自十几年前由美国军方资助的研究项目。[6] 美国国防威胁降低局已经宣布,基于“良好的前景”,将追加对Mapp生物制药的投资。[7]

参考文献[编辑]
^ 1.0 1.1 ZMapp Information Sheet. Mapp Biopharmaceutical.
^ Larry Zeitlin, James Pettitt, Corinne Scully, Natasha Bohorova, Do Kim, Michael Pauly, Andrew Hiatt, Long Ngo, Herta Steinkellner, Kevin J. Whaley, and Gene G. Olinger. Enhanced potency of a fucose-free monoclonal antibody being developed as an Ebola virus immunoprotectant. PNAS. 2011. doi:10.1073/pnas.1108360108.
^ Gene Garrard Olinger Jr, James Pettitt, Do Kim, Cara Working, Ognian Bohorov, Barry Bratcher, Ernie Hiatt, Steven D. Hume, Ashley K. Johnson, Josh Morton, Michael Pauly, Kevin J. Whaley, Calli M. Lear, Julia E. Biggins, Corinne Scully, Lisa Hensley, and Larry Zeitlin. Delayed treatment of Ebola virus infection with plant-derived monoclonal antibodies provides protection in rhesus macaques. PNAS. 2012. doi:10.1073/pnas.1213709109.
^ Dr. Sanjay Gupta and Danielle Dellorto. Experimental drug likely saved Ebola patients. CNN. August 4, 2014.
^ "Mystery Ebola virus serum manufactured by San Diego firm". Los Angeles Times. August 4, 2014.
^ Robert Langreth, Caroline Chen, James Nash and John Lauerman. Ebola Drug Made From Tobacco Plant Saves U.S. Aid Workers. BusinessWeek. August 4, 2014.
^ The U.S. Is Sitting on Promising Ebola Vaccines. NewsWeek. August 4, 2014.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可以自全。每个人都是大陆的一片,整体的一部分,……任何人的死亡都是我的损失,因为我是人类的一员。因此,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它就为你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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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4-08-13   
【埃博拉威胁全球】尼日利亚扣医生护照 (ZT)

http://www.orientaldaily.com.my/index.php?option=com_k2&view=item&id=132043:&Itemid=197

(阿布贾12日讯)在尼日利亚行医的4名印度医生指控,院方扣押他们护照,强迫他们在没任何防护装备情况下,医治感染埃博拉病毒病患,且不准他们离开,让他们担心自己性命不保。    

医生强德拉、库玛、金加尔、乔汗受僱于尼日利亚首都阿布贾的普里莫斯医院。4名医生透过电话、电邮和即时通讯服务WhatsApp告诉《印度斯坦时报》,他们很担心自己也遭感染、性命不保。

乔汗说,疫情爆发后,当地尼日利亚籍医生便展开罢工,结果他们却被迫上工。他表示,「院方没提供任何防护装备,还扣押我们的护照。我们有跟印度大使馆联繫、要求待在使馆,但医院警卫不准我们离开」。

报导说,尼日利亚当局声称阿布贾未传感染案例,但库玛的妻子史蜜塔表示,普里莫斯医院收治来自尼日利亚第一大城拉各斯的埃博拉病人。尼日利亚已传10个感染案例,其中两人死亡。

印度普里莫斯专科医院总裁库拉纳表示,4名医生畏惧致命疾病而拒绝在该医院的阿布贾分支看诊「违背医德」,其中一名医生已擅离职守。

印度医学会秘书塞尼则表示,医生有权自行决定要在哪个国家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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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楼  发表于: 2014-08-13   
回 12楼(水做的鱼) 的帖子
谢谢水鱼斑竹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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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楼  发表于: 2014-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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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楼  发表于: 2014-08-13   
八名中国医护人员在塞拉利昂被隔离 (ZT)

http://www.dw.de/%E5%85%AB%E5%90%8D%E4%B8%AD%E5%9B%BD%E5%8C%BB%E6%8A%A4%E4%BA%BA%E5%91%98%E5%9C%A8%E5%A1%9E%E6%8B%89%E5%88%A9%E6%98%82%E8%A2%AB%E9%9A%94%E7%A6%BB/a-17847190

据法新社报道,八位参与治疗埃博拉病人的中国医疗工作者在塞拉利昂被隔离。与此同时,世卫组织宣布,使用试验药物治疗病人符合伦理道德。



塞拉利昂东部凯拉洪区医生无疆界组织的一个埃博拉治疗中心
(德国之声中文网)为对抗热带病毒埃博拉疫情,西非国家政府采取隔离疫区、限制公共场所人员聚集等紧急措施。目前出现交通混乱、物价飞涨、食物紧缺等问题。

疫情最严重的是西非国家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那里医疗设备简陋,卫生体系薄弱,已多次出现医生被感染的病例。

据法新社报道,中国驻塞拉利昂大使赵彦博表示,参与治疗埃博拉病人的八位中国医护人员被隔离,其中七位医生、一位护士。不过,赵彦博没有透露他们是否有症状。

赵彦博以及当地医院负责人弗德伊(Sahr Foday)表示,塞拉利昂还有24名护士被隔离,其中大多来自首都弗里敦的军医院。

弗德伊表示,塞拉利昂最大的公立医院一名高级理疗师感染埃博拉,但目前治疗反应良好。上月,该国唯一一名病毒学家在抗击疫情的一线感染病毒死亡。

另据报道,日本政府"国际协力机构"周二(2014年8月12日)宣布,正从几内亚、利比里亚和塞拉利昂撤出二十余名工作人员,包括农业、卫生和基础设施建设专家。不过,该机构表示,这些工作人员没有症状,他们并未前往接触埃博拉病人的高危环境,也未受到隔离。




弗里敦郊区的一座医疗帐篷内部




DW记者:弗里敦处于恐慌氛围

德国之声非洲英语组记者杰洛(Abu-Bakarr Jalloh)曾在塞拉利昂采访报道埃博拉疫情,停留三周,上周返回。他介绍说,该国首都弗里敦处于恐慌状态,而在较偏远地区,医疗工作者仍必须想方设法获得当地民众的信任。杰洛表示,出于 传统习俗以及政治原因,许多民众甚至不相信埃博拉病毒的真实存在,而将其视之为政府以及西方国家的谎言。即使出现症状,也因与疟疾等有相似之处,而不向治疗埃博拉病毒的医疗团队寻求帮助。杰洛表示,在塞拉利昂的大部分治疗埃博拉的医生均来自其他国家,主要是西方国家,因为本国医生不具备相关知识和设备。此外,国际组织如医生无疆界的医生有较完善的个人防护措施,而塞拉利昂本国的医护人员则防护十分欠缺,有时面部和手腕部均暴露在外。

杰洛同时表示,在塞拉利昂有不少中国人,从事建筑工作或经商。在他前往塞拉利昂的飞机上还遇到不少中国人,而机上西方人数量明显减少。杰洛在该国东部的凯拉洪区还看到医生无疆界组织的两名中国医生。

综合报道:苗子
责编: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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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楼  发表于: 2014-08-16   
宝子妈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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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楼  发表于: 2014-08-16   
我院上周已经组织医疗队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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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楼  发表于: 2014-08-17   
日本拟撤离埃博拉疫区医护人员 举动实属罕见 (ZT)

【环球网综合报道】据日本NHK电视台8月12日报道,西非地区埃博拉出血热患者不断增加,军方采取了封路等措施,希望将疫情严重的地区隔离开来,但疫情仍看不到收敛的迹象,医疗机构等陷入危机。日本国际协力机构(JICA)12日作出决定,撤离在肯尼亚等西非国家工作的20名日本医生护士等相关人员,以防止感染。

埃博拉疫情在西非爆发后,病例数迅速上升,已成为全球史上规模最大的埃博拉疫情爆发。目前疫情主要集中在几内亚、塞拉利昂和利比里亚。世界卫生组织于8日拉响埃博拉疫情“全球警报”,要求各国采取“严防死守”的措施,加强对机场和入境口岸人员的检查,以防止病毒入境。

据报道,为了防止遭受感染,日本国际协力机构已经下令撤离20名在肯尼亚、利比里亚、塞拉利昂的日本医生护士等工作人员,撤离工作在本周内完成。在病毒感染不断扩大的背景下,日本撤离医务人员,实属罕见。

在日本国际协力机构下达命令的同时,日本驻当地的办事处并未关闭,而是暂且交由当地人士负责。

据日本国际协力机构透露,目前还没有因为疫情扩大而要求海外人员撤离到别国的先例,对此,东京某宣传机关人士表示,“我们要把人员安全放在第一位,因此做出临时避难的决定是合情合理的。”

据世卫组织统计,西非地区累计出现埃博拉出血热确诊和疑似病例1711例,其中932人死亡。目前,亚洲地区尚未出现埃博拉病毒感染病例。(实习编译:王焕 审稿:关超)

http://news.qq.com/a/20140816/011068.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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