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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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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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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染病

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染病

作者:郝定远
    作者:最后的良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4b6b1750100o9yt.html

    2003年“非典”前期,因为隐瞒疫情数字,直接影响政府的正确决策和患者的及时治疗。“非典”期间,中国政府对传染病的态度发生重大转变,通过出台《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应急条例》,以立法形式建立了突发事件应急报告制度。

    如今,非典已远去,但是,作为一个大国,可能不时会出现未知病毒感染。对于急性传染病,中国建立了完善的体制,但是,对于慢性传染病,却容易成为监控的盲点。

    近年来,中国出现大量有类似艾滋病、但艾滋病检测为阴性的患者,此病被官方冠以“恐艾症”或“心理疾病”。但是,患此病的人却异常痛苦,而且此病有传染性,往往一人患病,全家感染。多名关注此病的医生认为患者感染上的可能是一种未知病毒,而且有极强的传染性,很有可能成为社会成为国家的重大安全隐患。

  
    一名病友的感染史

  
    “救救同胞!”49岁的上海人“林军”(网名)向记者发出近呼绝望的哀求,他说自已和家人正在遭受一种未知病毒的折磨和摧残。

  
    厄运是从08年开始的,那年林军的母亲突然胃出血,经医院治疗输入了3800CC的AB型血和血浆,出院后他的母亲经常盗汗,并出现皮疹、手脚麻木、肠鸣、肌肉跳,关节响,身体疼等现象,而且便秘和拉稀交替、人也变得消瘦。

  
    当年5月,因为一次意外,林军接触到了母亲的血液,同样的症状在14天后出现。而且他的下颌淋巴肿大,膝关节酸胀,并伴有膝关节响。右腹中部感到有硬块,肠鸣声不断,小便颜色发黄,眼睛发红,皮肤压痕严重,皮下出血并出现皮疹,身体游走性疼痛,吃一餐呕吐一餐。随后整个左半边脸开始肿大,经医院B超检查为,左侧腮腺淋巴结炎、左侧颌下淋巴结炎。 半年的时间体重由原来的165斤下降到105斤。

  
    在林军出现症状后的3个月,其妻子和孩子先后发过一次烧,此后,同样的症状开始出现在妻子和孩子身上。特别是孩子经常感冒,皮肤变黑,还时常低烧,乏力,妻子和孩子都叫腿疼。家人出现如此多的症状让林军感到不安,出现这些症状后,林军走遍上海各大医院检查,医院除了出具指标相对异常的报告,均无法确诊这种罕见的病。12月,林军在上海浦东CDC作了HIV检测,但结果是阴性,家人的检测结果一样如此,而且CD4细胞正常。此后,林军在各大医院和CDC先后做了8次HIV检测,均否定了HIV感染。

  
    由于病痛的不断加剧,医院也给不了明确的诊断,09年2月林军开始上网查询,在网上他打上了自己的一些基本症状,无意中看到了一个叫“阴性感染者”的博客,博主描述的症状与他相符,通过这个博客他找到了“寻找真相群”。与林军的感染途径不同,他发现群友大多在“高危”性行为之后患病,但出现的症状相似。病人最初都怀疑自己感染了艾滋病,怀疑促使他们反复做HIV抗体检测,结果却一再呈现阴性。这并没有让他们轻松起来,因为他们身体的症状从未消失。

  
    感染者群体

  
    目前,在中国究竟有多少个这类Q Q群已无法统计,采访记者所在的几个群都有100多人,而一个“寻找真相的人们”的群组已有六年多网史。

  
    北京、上海、广州、杭州的4家艾滋病临床权威机构透露,他们每年都接待几千名这样的“病人”,而且,这个数量逐年增加。

  
    林军刚加入真相群时,群友们的描述让他感到“恐怖”。他以为这群人是“恐艾”恐出来的,他希望群友们用理智看待了这些情况,却遭到了群友的漫骂。由于自己身体不断加剧的症状及群友描述的类似症状,林军也不再相信医生“恐艾”之说,因为有的病友症状相似,但并没有高危行为。

  
    山东病友容若去年12月晚被强暴,第二天,手掌上即开始起红斑,第三天,红斑越来越多,一周后,她开始发烧、腹泻、尿勤。容若手手上一轮又一轮的皮疹红斑让同事们感到害怕,她怀疑自己感染了艾滋病,但作HIV检测结果为阴。症状不见好转,她四处求医问医,她先后两次到北京协和医院,医生都无法给出病症报告,甚至有医生认为容若的病是心里问题,为了解除这种心理障碍,容若还每天跑步,但是,身上的症状无法欺骗自已,“我淋巴开始肿大,身上游走性疼痛。”

  
    无法忍受疼痛的容若曾跳河自杀,幸运的是她被救上来,但不幸的是她仍要面对这种病痛的折磨,“我的人生就这样了,我还没开始恋爱,还没开始真正的生活?”

  
    四川病友“左小丁”因为一次婚前性行为而感染,2009年初,当上母亲的她开始出现各种症状,最不幸的是她1岁的孩子今年初也出现舌苔发白、发烧、淋巴结肿大、眼睛痒等症状。“可怜!他经常用手揉眼睛,有时几秒钟揉一次。”左小丁很无奈,她说:“我就这样无奈的活着——吃饭,没有吃饱的快感;喝水,没有止渴的乐趣;睡觉,亦不能解乏;工作,没有生活的动力;抚养下一代,没有成长的惊喜。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

  
    根据病友的描述及自己症状,林军总结四个典型症状是大多数HIV阳性患者没有的:舌苔发白,略带绒毛状;皮肤易起压痕;关节响;肌肉跳,有虫爬感。

  
    “恐难道会出现身体方面的破坏吗?还会传染给亲友吗?”林军越来越怀疑医生出具的恐艾说法,他最后和网友们一样坚信,类似症状的群体可能感染了变异的HIV,或者是未知病毒。

  
    “我现在身体已经完全干枯,皮下脂肪全部破坏。”林军的数十种症状让人不寒而栗。身为中共党员,有着执着个性的他希望能在死前查明真相,他说:“这不仅是为了家庭,也是为了这个民族,为了这个国家,这种病传染性太可怕了,很多年轻人都染上此病,救救孩子吧!”

  
    中国CDC的行动

  
    由于此病得不到任何治疗,许多人陷入了绝望,甚至有病友产生逆反心理并誓言报复社会,用 “高危”和“献血”等途径制造更大范围的感染以引起国家重视。在痛苦与挣扎中,更多病友展开自救,通过网络,他们搜索到各个医疗卫生机构、病毒研究机构、国内国外媒体的联系方式,以及温家宝总理、卫生部部长信箱等等,然后通过致电或写信的方式,反映病情,以期引起政府的关注和研究。

  
    在众多病友的不断反映下,中国疾控中心终于有了行动。疾控中心首席科学家曾光教授了解这一情况后,责成助手裴迎新女士开始调查,在网上联络相关病患群,并决定在众多的患者中,筛选60名患者赴京接受检查。

  
    2010年1月10日和17日先后有59名患者在北京地坛医院接受检查,通过排除HIV、梅毒等感染,和进行了一些常规性检查后,于2010年2月11日,由北京地坛医院出具了“五十九名自疑不明病毒感染者的临床报告”。报告内容为:经检查一些症状的出现,主要考虑为精神因素所致。最后署名:宋美华、李兴旺两位医生。

  
    曾光教授在给病友的第三封信至第五封信中称:他“尊重专家结论”将该病认定为“精神因素”所致。这遭到病患的异议和质疑,林军认为:专家认定该病是“精神因素”所致的结论,是不严谨、不科学的,因为在中国的大多数医院,并不具备鉴别和进行病毒分类的专项检查技术。

  
    多年的反应得到“精神病”的反馈,这让网友感到不满,在采访记者加入的感染者群,一些网友表示要去献血,以制造更大范围的感染引起国家重视。

  
    中国CDC以《对自诉“疑似HIV感染”人群的研究进展》(以下称“研究”)对此作回应,这份“研究”进一步证实了对59人作检测的事实,并提到对病人进行了一种与慢性疲劳综合征有关的异嗜性鼠白血病病毒相关病毒(XMRV)的检测,但没有检测到相关病毒,“研究”认为病人是精神因素所致,“临床医生建议其去精神科医生处接受治疗,而精神科医生对于患者的临床症状又束手无策。”

  
    “研究”在最后写到:“因其心情痛苦焦虑及身体某些症状的困扰,这些病例的生活和工作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影响,个别病例已经不能正常工作,这是一个需要关爱的群体,虽然对他们干预很难开展,但是如果不对他们进行干预,会有更多的新病例加入其中,势必会有更多的人生活波及。因此仅仅疹断他们是恐艾症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若要使他们摆脱恐惧,还应对他们进行心理干预。干预工作不应只由精神科医生单独完成,而是需要多学科的专家及志愿者共同参与。”

  
    “精神因素”这一结论引起医生的质疑。美国华人医生海燕收治59人组中的一名病友。海燕说,因为国内无法治疗,病人实在痛苦才跑到美国,她说:“我不同意“精神因素”之说,因为淋巴结肿大,并不易消退,临床症状如此严重,不可能是单纯的精神因素所致。”

  
    “医院不是什么旅游休闲场所,身体健康的人,尤其是年轻人不会没事干成天往医院跑。只有身体很难受,且长期无法缓解时才会做出这些行为。”北京一医院医生梁坚(化名)说,他曾对包括林军在内的多名病友作过诊断,他认为这种疾病很可能是一种逆转录病毒引起的慢性进行性疾病,可能有隐性携带者,有发病后自发痊愈者,也有进行性病情加重者。 “这个群体外周常规检查也查不出问题,但是病人主诉却很痛苦,这和慢性疲劳综合症(CFS)就有相似之处,CFS是一种非常痛苦的疾病,美国将其列为感染性疾病加以管理。”

  
    云南三甲医院的一名大夫称,她亲眼目睹了不少患者求诊,他们所描述的症状与AIDS晚期极为相似,抗体阴,T淋巴总数不足1000,CD4均值400,且逐年下降,有些病友已经死亡。

  
    “我想试试能不能传染”

  
    中国CDC没有回复记者关心的“传染性”问题,但据多名接受记者采访的病友表示,在自己患病后,家人都出现类似症状,甚至同事都有症状。采访记者获取的150个网友自发登记的资料里,除了症状类似外,多数病友都称自己还将此病传染给了其他亲人及朋友。

  
    网友“自愿者”说自己因性行为感染后,并不知此病,一次请客,他下厨时手被螃蟹夹出血,后来他用手抓了海鲜,一段时间后,来他家吃饭的几名亲友都出现相似症状,这让他良心备受谴责。

  
    最近,参加59人检测的几名病友向采访记者回顾了1月17日与曾光见面的情景。宁波病友“隔离”在见面会上直接坦言自己感染的多个病例,曾光当时问他“为什么要去传染给别人?”“隔离”回答到“因为国家不承认传染性,所以我想试试看。”

  
    林军在见面会上指出,如果此病不解决,就有可能造成更大范围的感染和泛滥。同时指出曾光教授作为国家流行病首席科学家,如对此病不加以重视和研究,最终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观察此病多年的浙江东阳市孙氏本草中医药研究所孙传正认为:10年后,中华民族将会承受难以承受之痛,缺乏做工的工人、种地的农民,同样缺乏能打仗的军队,这会是何种情景啊!孙传正说自己之所以担心,是因为这种病的传染性极强,“普通接触如一起吃饭、肌肤接触、体液接触等就有可能被感谢染,所以往往是全家被染。”

  
    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的传染病问题专家胡宗义博士曾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称,对于中国的HIV阴性感染现象,很难用“恐爱症”解释。“这个人群的基数很大,而且不断扩展,已经不是个别的心理现象,而是已成为一种社会现象。心理疾病会导致失眠乏力等症状,个别严重到死亡也有可能,但不会有这么明显的淋巴肿大等类似爱滋病的特征,以及大面积的传染性。”

  
    隐瞒比公开损失更大

  
    2009年底,中国科学院上海巴斯德研究所对此病展开研究工作,该研究所研究员莫攸卫在接受采访时说,他们是将此病当作未知病原体作检测,在现有基础上基本排除了变异HIV的可能,“如果变异至少也有一些相似的东西,但此病毒没有。”

  
    针对上海巴斯德研究所的这个结论,海燕认为,如果是HIV变异病毒,可能只做HIV的检测不够,HIV-3就检不出HIV病毒。“对HIV检测阴性,但又有HIV症状的感染者,有人认为可能是HIV-2或HIV-3感染,有人认为可能是HIV的变异病毒,也有人认为是一种新型变异病毒,总的认为还是属于逆转录病毒的慢病毒类。”她说:“病人们的普遍反应都有神经系统症状,疼痛、疱疹,符合HSV和HPV病毒感染特性;经性和体液传播,HIV、HPV、HSV都有相同的感染途径;而HSV等病毒多寄居于神经节细胞,会造成剧烈疼痛和刺痒……应该和这类病毒相关联。”

  
    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院长黄建始曾在接受采访时说,对于法定传染性疾病国家已经有了一套完善的预报体系,对于不明病毒感染的病症监测,也已经基本上与国际接轨。但是,这套系统能否良好地运行,还取决于报告,分析,管理人员的素质和水平。这名在非典时临危受命回国并留在国内工作的流行病学教授至今依然认为,“中国主流社会在处理传染病相关信息方面观念还是很落后的。”

  
    对于拥有完善的网络报告系统的CDC,这个疾病为何成为防控的盲点。梁坚认为,其中原因之一是这个疾病的特点,慢性、症状分散,不直接威胁生命。

  
    海燕认为国家CDC在查明病因,治疗病症,预防传播流行责无旁贷,她举例说,美国经常会报道一些新病毒、新感染性疾病、和流行病、传染病,即便是只发现一例,都会大肆报道,目的引起大家的重视,避免传播和流行。如果隐瞒不报,会追查相关人员的责任。

  
    对于这种疾病,黄建始说:“我只是听说有这类现象,但无法判断这是不是病,或者是什么病,更不知道是否是未知病毒所致,因为没有见到科学证据。调查这类现象需要采取科学的方法。我认为完全可以把这些现象公开出来。如果的确存在,而且严重危害公众健康,就应认真开展调查,没有任何理由视而不见。如果说公开这些都会引起社会恐慌,那这个社会也太脆弱了。恐慌造成的损失远远小于隐瞒或保密造成的后果。”

  
    一名新感染者“东东”说:“如果不公开真相,加以控制,必将有更多的人被拖进这场本可以避免的人祸中来。这是家庭,社会和民族都无法承受的。老百姓真的没有承担政府有关部门的决策错误所带来灾难的本钱。”

  
    记者曾致函中国卫生部,但卫生部没有作出回应。

  
    在应对新型病毒问题上,中国似乎还有更长的路要走。

  
    记者的采访

  
    7月14日,某记者对林军等上访的6名病友进行了一次探访,这已是病友们第三次上京上访。

  
    那天早上,林军给某记者打电话,说住在广外,记者一看就在自己家附近,之前林军怕记者不相信他有病,多次说希望其眼见为实。该记者犹豫再三,决定还是过去看看他们。

  
    眼前的林军有些憔悴,走路有点瘸,记者自始至终未和他握过手,哪怕是他一次不小心的碰触,记者都异常敏感,林军应该也知道这些,他安慰记者不会那么容易传染。在室内,记者和他们交谈,看着他们的身体,记者感到全身有些不适,但还是努力倾听。记者认为自己无法感受到患者的痛苦,只能这样听着他们的诉说。

  
    林让记者触摸他的身体,记者有些抗拒,但还是用手指摸了摸。林军和正常的人体已经有些不一样,皮肤没有弹性,可能身上已经没有脂肪,只剩下皮包骨,不仅是他,几个病友全部都是皮包骨,腿细得像干柴。记者只是摸了下林的手,便不敢再摸。林当着五个病友的面说,没事的,你去洗手吧,记者不知道这样对病友的自尊会不会是一种伤害,跑到卫生间洗了洗手,缓了口气。记者后来说他当时紧张的心情一直无法缓解,可能此前被这种病的种种描述吓坏了。

  
    林和蓉的身体症状可能最严重,因为他们不是经过皮肤粘膜感染,而是血液。他们说半边身体全部疼,是游走性的疼痛。记者不是医生,无法观察到更细微的东西,记者只能描述直观可以看到东西:他们身体尤其是腿发黑、全身都是鸡皮疙瘩、关节响(一个病友只要握下拳头都很响)、有红疹、没有胸腺、皮肤有些凹凸不平、淋巴有肿大之处、手关节处有凸起、身上到处都是疤痕、每个人都很消瘦。

  
    他们伸出手,同样的地方有同样的症状,几位病友说:“难道恐艾症还会恐出同样的症状来,难道精神因素还会导致同样的地方,出现同样的症状。”说完,他们都流下了眼泪。

  
    该记者看到这些,有些难过,同时有阵眩晕感、反胃、脸上冒汗,这时,该记者赶紧和他们说,对不起,我要出去下。出来之后,记者心情才略微放松。该记者后来说:“可能,我在室内交谈的时候,由于过度担心,我无法专注于他们的讲述,或者我的担心胜过于对病人的同情,于是身体的不适感全部涌现。”

  
    记者最后只能和林在外面聊了会天。林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你不救我,但也要救救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才14岁。”他的眼泪不断往下流,之后又异常愤怒,后来才知道曾光说他是法轮功,向一些病友揭发他。林委屈地说:“我不反党不社会,我来上访一方面是为了家人,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

  
    几名病友都表示,这种病的传染性太厉害,一个陕西的病友说,他的同事都感染,都有同样的症状。这点,记者也无法核实。但陕西的病友说他们可以做试验,动物一样传染,可以用动物做试验。

  
    记者最后和山东的小女孩聊了好一会儿,问她是不是每时每刻都会痛,全身像虫子在爬,内脏疼痛等等。她说:只要在世上多活一秒,就会多一秒的痛苦。她刚满19岁,一切不幸始于去年,那个日子像在她的脑子里镌刻,她说出具体的日期、精确到小时。她说问过一些病友,她的症状可能是女病友中最厉害的,因为病毒直接进入血液。患病以来,她用了很多药,但据她说,这些药无论是皮肤用药还是抗病毒药,一般开始几天有效,但是,过一段时间药全部失效。

  
    她曾经跳河,她说在跳进河的瞬间,她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死对这种病是最大的解脱。但不幸的是,她最后被人救上来,如今她又要面对病痛无尽的折磨。她说:“我这样说,你们正常人是不会信的,如果我没有得这个病,我也不信这个病有这么痛苦,但是,得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痛苦。”

  
    她去过山东、北京最好的医院,但是都无果而终,甚至还有的医生说她是神经病,她给CDC的曾打过电话,曾也这样回复她。她对医生失望、对医院失望、对社会失望、对国家失望。但看的出,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她为自己的一次献血而感到愧疚,她说她刚感染三个月并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病,况且医生也说她的血液正常。她担心的是这些血液会传染给下一个人,她更担心的是很多病友现在都产生报复心理,去感染更多的人,这样会有更多无辜的人被拖下水。

  
    她现在不知该做什么,她已经穿越过死亡,现在只能跟着病友们到北京上访告诉国家,除此,她不知还有什么值得做的事。她说她可以提供身体给国家做试验,只要国家能够承认这种病。她只是一个刚毕业参加工作的女孩,她没有恋爱、她的生活才刚开始,她没办法再孝敬父母了,她说父母为此哭过几千次,说到这,她流下了眼泪。她曾诅咒、她曾怨恨,但面对她的依然是无尽的黑夜、无边的痛苦。

  
    女孩说,自己不知能活多久,她想想:也许一年吧。她对死已经有些淡然,记者感到一阵悲凉,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却说出如此沉重的话。记者说:“我是和一个要死去的人在对话吗?倘如此,这是一件多么伤心的事,我们是同胞,却无法帮你。这让我感到难受。”

  
    后记:探访完的回来路上,该记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让人觉得生命如此脆弱、世间如此苍凉。

  
    真的希望国家能关注这群病人,无论是出于人道的考虑,还是出于社会稳定的考虑。在国内几个艾滋病论坛,经常有网友发贴询问自己的症状,这些症状就是这种未知病毒感染所致,这说明这种病的感染人群在加大。

  
    这些感染的人群起初并不知道是什么病,他们往往只能一次一次到医院作HIV检测,检测结果为阴性时,他们欣喜,但不会消失的身体症状又让他们陷入焦虑和痛苦中。因为无法知道这是一种可传染的病,很多病友将这种传给了自己的爱人亲友,不少病友都反映自己的爱人父母都出现症状。由于长期得不到国家的关注,病人不仅痛苦,还背负着巨大的良心债,为此,他们承受着巨大心理压力。在患者群里,病友们经常哭着要死要活,一些一段时间未上线的病友被其他病友断定为已经离开。在群里谈生死,谈如何去死,这是一个常见的话题,似乎死对他们而言,已经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不仅如此,由于被忽视被歧视,病友们往往产生一种逆反的报复心理,在记者加入了几个感染者群中,经常有网友称在死之前去传染更多的人,以便让国家重视。如果此病不加以控制任由其发展的话,必将成为社会的巨大隐患,影响社会和谐和安定。国家不仅要组织调查,提出解决办法,还需要及时向社会发出预警,这样才会避免越来越多的无辜的人群卷入其中。再次恳请领导组织调查,以探明真相。

  
    感染者林军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u/1689694581

  
    附林军最新上访的实录:

  
    此次北京之行程和目的与意义(一) (2010-11-01 14:25:28)转载

  
    标签:北京甲酸钠 精神因素 不离 血样 杂谈 分类: 寻找病因的真相

  
    从十月二十日晚上到了北京,与生死不离会合后,我的身体一直处在疼痛状态过程中,入住宾馆后,久久不能入睡,疼痛加剧,想的也挺多,我们不能一次次的往返这样一个令人失望的奔波中,毕竟我们都是病人,乏力和疼痛始终困扰着我们,其他身体症状已经顾不上了,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我的脑海还在翻滚,究竟用什么方法让这些主管部门认定我们是疾病造成的症状,而不是精神因素所致,必须采取理智、客观、有公信力的申诉方法。由于参与本次上访的其他病友尚未到京,第二天一早我与生死不离一起到了地坛医院,找到了愿意帮助我们的医生,事先生死不离说,用点磷甲酸钠效果不错,我也想用点,经与医生商量和请求,医生同意给我用上三天,输入三天的磷甲酸钠好象身体略有恢复,听生死不离说干涉素也有作用,第四天我请求医生给我开了干涉素,同样也是开了三天,可是用下去以后,大约三小时以后,人就开始发烧,并且是高烧,疼痛也加剧了,吃了一粒退烧片以后,还是没有效果,这是我想如果是药效,可能发烧并不一定是坏事,让他烧吧,也许会把病原体烧死。可是事情往往没有想的那么简单,对于我们这个病,我往往会“痴人说梦”,好想某一个时刻,身体立即恢复健康,重归生活。

  
    二十六日一早,我和一起参与上访的病友,直奔坐落在鼓楼西大街154号的卫生部信访办,身份登记手续完以后,107号信访员和另一个女接待员一起接待了我们,其他病友都再一次陈述自己的病情和家人出现的症状,并以愿意承担法律的责任证实这一情况的真实性。我已经是一位老访客了,对于这些信访员,我已经不想谈症状了,我只想知道究竟卫生部如何重视?下一步会有何打算?还就是关于血液出境检测一事,这些才是我格外关注的。107号信访员对我说,由于我们的情况相当复杂,卫生部特别重视,很快会有消息的,本来要给你们一个回复,由于一些不确定的原因,暂时还不能给。我感觉与这样二位信访员再论理下去,意义也不大,于是我提出约见信访处处长,还有就是疾控司领导,107号信访员对我说,让我等他的通知,尽量满足我们,我对他说,我们都是来自祖国的四面八方来一次也不容易,并且都是病人,请你尽快给予安排,于是他同意星期五约见他们。

  
    下午一时我们一行又来到南纬路27号国家疾控心中,到达以后,我就打电话给裴迎新女士,裴女士非常爽快的接待了我们。进了会议室以后,裴女士和另一位女士接待了我们,并且对我们说今天事情非常较多,下午也有个会,接下来相互间聊了起来,大家还是异口同声的请求国家疾控中心相信我们,绝不是精神因素导致的症状,生死不离在会议上也向他们出示了有医院的诊断说明和用药情况,我也介绍了我的用药情况。但我着重地询问了关于既留血样问题,如果到目前才检测,并且时至今日还没有送检,十个多月的陈旧血液对于检测病原体是否还有意义,同时我建议是否可以组织一次重新采取病患血液,或是其他受累组织以及体液和淋巴组织,这样或许意义更大。对于五十九个人既留血样我更有自己的看法,我认为在五十九个人中,不泛有“恐艾”人群混入,如果仍是这五十九位的病人的血样送检,可能就会误导科学家们的判断,所以我再一起提请国家CDC能慎重行事,既然国家立项,并拨款研究,就要把它落实到实处,而不是象征性的走过场,这样对不起国家,也对不起人民。再就是血液送检一事,我本个认为,在时间上过于拖延,本来10月上旬应有消息,据说已经通过专家论证,为何迟迟不能送检,之前裴女士回答我,可能是十一小长假的问题,我也可以理解,问题现在中旬没有消息,下旬仍然没有消息,我想这些官员不是过的十一小长假了,可能是过了一个四十二天的“产假”了,并且相当“难产”。今天已经是11月了,至今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真让病患心急如焚,真是一方在火中,一方在水中。现在我害怕过节,一过节我就想到唐代大诗人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诗句,唉,我们的情况比此惨状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去。由于身体原因,今天先奉上这些情况,以飧病患。请明天继续关注本博客!

  
    此次北京之行程和目的与意义(二) (2010-11-01 22:28:49)转载

  
    标签:左小丁上海 卫生部 精神因素 分类: 寻找病因的真相

  
    公元2010年10月29日星期五,全国不明病毒感染者精英代表一行九人,再访卫生部信访办,由于周二已经约定周五由信访处处长,疾控司领导,根据我先前要求是想约疾控司司长见面。上午九点正,我,生死不离、杨诚、左小丁、求生、东东、孙然波、飞飞、李飞等九人已经准时到达,根据上访规定我们再一次进行了身份登记,仍然是107号信访员接待了我们,并且对我们说,一会处长就到,处长一进门,就对我说,老顾你又来了,我点了点头,处长随即拿来一棒我们之前上访递交上去的材料和有关感染者的情况,进行逐个对照,并且对我们说一会卫生部疾控司有领导来,还有相关部门的专家,先让我们边聊边等,我本想着个重点发言,说了几点,处长建议我还是等一会,等领导和专家们都到了再谈。处长还是先了解了一些情况,并且在听取几位初次上访的病友情况,此时我什么也没有听进,说心里话也不想听,因为任何病友谈的症状我都经历过,我不想再回忆一些令人不堪回首的症状,并且这些症状仍然存在,更有继续加重之势,我甚至没有勇气去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有病友谈到家人和孩子,我的心就像揪着疼一样的感受,特别是左小丁在谈到她不满二岁的孩子,身体上出现的症状,看着她泪水不停地往下流,我简直都不敢多看一眼,但我的泪水同样止不停,男儿有泪不轻惮,可是这是我们所有感染者有孩子病患必须面对的一个残酷事实,孩子意味着什么,是我们人生的目的,繁衍和教育,是我们人生的一幅作品,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希望,如今孩子遭受这样的痛苦,怎么叫人不心疼,还有什么理由让我们不去为生命抗争。我说过的,为了国家和民族的尊严我可以舍去生命,可是为了家庭我同样愿意,因为每一个家庭都是这个社会的一分子或是一个细胞,家庭的成员遭受这样的残酷,难道我们就不能为生命的延续贡献出自己的生命。特别是飞飞在谈及她孩子的症状时,那脸上的流水没有停止过,母亲的心总是连接孩子的心,只有母亲才能感悟孩子的痛苦。面对着这二位孩子的母亲,我一直告诫自己必须冷静,最大限度的把事件说清,最大可能的让领导和专家相信我们,此病一定是病原体造成的,并且有相当强的传染性,以我的恳切的心情和迫切的愿望,让国家相关部门尽早介入研究,查明病毒,拯救病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大家都以焦急的心情在等待卫生部的领导和专家,此时处长为我们订了合饭,让我们边吃边等,大约在12点左右,卫生部疾控司的官员和专家都陆续到场,根据处长要求,进行个别交流,并按照女士优先的原则进行了接待。

  
    我本请求先让我出去谈一下,目的先让这些专家有个感性认识,如果这些专家的认识停留在“精神因素致病论”上,对于参加初次上访者可能是不利的,我不想让这些领导和专家继续以“精神因素论”来忽悠病患。但处长还是劝我放在最后交流。果然没有超出我的所料,从里面出来的几位病友告诉我,这些领导和专家还是以“精神因素”在劝导病患,并且对病患说,有什么症状看什么病。病患生死不离抑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几次都提出要先进去,征得处长的同意,于是求生先让他进去了,进去以后我在窗户上看着,生死不离情绪异常激动,哭对他们说,这是一家人的人命啊!如果是感染我一个人,我立即去死,我要救家人啊!说着说着,生死不离把一堆检测报告推向了他们,并且拉起自己的衣服,那满身的脂肪破坏物(皮屑),生死不离用手不停在擦着自己的身体,此时他身体上的皮屑可谓是尘土飞扬,并且生死不离冲向他们,让他们看个究竟,嘴里不停地在唠叨,是什么病这样恐怖呀!如果你们不管,我也去传染了,这时我只看到处长在劝他冷静点。看到此情景,我也抑制不了情绪,用手打开了门,请求让我进去,处长还是想让求生先谈,求生推说身体不舒服,还是让我先说。

  
    我进去以后,努力让自己先恢复情绪,因为我知道一旦冲动,可能就谈不清问题。努力平静以后,我先介绍了我的职业,年龄,是如何感染的,从朦胧的认识到对这个疾病有个初步的较为全面的认识过程,是症状发展的必然结果。随后我就走向这些领导和专家,拉起上身衣服,脱下长裤,让他们看,并且把变形的肋骨和手背骨给他们看,在场的领导和专家有些目瞪口呆了,眼睛中也发出了异样的眼光,此时我感到自己完成第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这些领导从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我并且说道,这样的客观事实,如果眼睛不瞎一定能看到,什么“精神因素”能导致如此严重症状?领导和专家看着我,表现的相当惊讶,一言不发。

  
    接下来我就开始展开我们的诉求,并且提请专家做好记录。我从十个方面进行展开,首先我提出了自己的观点,要求领导和专家,对于出现严重症状的病友进行有病推理,而对于疾病,对于众多的病患不断地呼救,应尊重客观存在的事实,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处长也同意我这一观点。绝不是以“精神因素”一推了之。

  
    对于曾光介入这个研究,我们所有的病患深深的感谢他,他毕竟六十五岁了,年事已高,十年来没有人关注的事他关注了,它是一个雷区,可能一触就会被炸死,但他作为一名国家CDC流行病首席科学家,关注也是他的职责范围,如果是一个传染病,他更无权推托。病友对曾教授有意见就是今年一月十日从北京地坛医院检测开始,他那鲁莽不负责的态度激怒了病患,众多病患请求他为病人做一个病毒分离,曾教授却大言不惭在告诉病友,绝不会让病友牵着鼻子走,二月十一日地坛的“精神因素”论出笼以后,广大病患责疑声不断,于是曾教授有点招架不了,先是采用英国BBC报道,认为病患是精神因素,但病患的愤怒一浪高过一浪,曾教授于是又请出李太生,桂希恩等名专家撰文指出病患是“精神因素”造成的症状。并且曾教授以自我判断和尊重专家结论为由,认定病患是“精神因素”。曾教授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由他的医学水平和认识事物的水平有相当的关系,再就是可能就是年事已高,不容易接受他人的建议,在思想上形成了一种固定思维,不易改变,一旦接受改变,又显得自己实在有失尊严。我建议卫生部的领导和有专家,对我们这个疾病应派其他人进行管理和研究,曾光教授已经不适应此项工作的负责人了。同时我非常同情和可怜曾教授,真该让他好好休息了!

  
    下面是我代表病友谈的十个方面的诉求:

  
    一、卫生部应当尽快将此事报告国家主席和国务院领导,争取国家的支持,尽快开展调查研究。

  
    二、卫生部应当立即接管此事,成立专门的领导小组和工作办公室,由卫生部部长挂帅,疾控局负责,统筹各方资源调查和追踪病原体。

  
    三、卫生部应当纠正国家疾控中心的“精神因素”论,以免误导病友和公众。

  
    四、卫生部应当阻止国家疾控中心非法的封锁行为,让更多的机构介入此病的探索和研究。

  
    五、请卫生部明确送血液赴境外检测的流程和期限,为保证检测结果的真实性和科学性,卫生部应当重新采集血液。督促国家疾控中心尽快完成血液的送检工作。

  
    六、卫生部应当尽快组织专家给出干预治疗方案,采取防控措施。

  
    七、请卫生部做反映病情的病友的隐私保护。

  
    八、我们保留向更高国家机关和国家领导人反映的权利。

  
    九、卫生部应当通报世界卫生组织,寻求国际顶级研究机构的合作和支持,尽快找出致病病因,研制新药。

  
    十、卫生部应当提高对此病的认识,高度重视此此病,充分考虑到此病蔓延和失控对国家和人民造成的严重后果,尽早采取防控措施,让健康人免受此病的威胁。

  
    在以上十点展开的同时,卫生部信访处处长再次告知我,我们的事件已经得到国务院的指示了,卫生部也相当重视,并且将你们的情况上报了国务院。在这样一个前提下,我也告诉了他们,我们不断呼救的艰辛历程,以及请求各界媒体的帮助,是以什么方法把我们的呼救声传递给党中央,国务院的,我们不但以前这样做了,以后也会这样做,直至真相大白,但我坚决反对以过激行为或是报复社会行为达到获救的目的。我向在座的领导和专家分发了有关我们撰写的资料,将《全国各地“不明病毒”感染者致社会各界的恳求信》给他们人手一份。

  
    最后我再一次向他们陈述了此病的残酷性和危害性,并且以我个人感染以及出现的症状,我高度怀疑是一种涉及生物安全的病原体,特别从了解到的人种感染情况,对其他有色人种感染暂无报道,而在我国各个省市、自治区都有,甚至在台湾岛也出现病例。究竟是不是针对华人一种特殊病原体,提请有关专家重视。性艾中心的专家通过我的一番介绍以后,认为不排除是一种病原体。会尽快将此情况上报有关领导进行决策。

  
    我谈了关于血液送境外检测一事,一、我个人认为国内完全有能力,比如上海的二医大,上海的巴斯德,国内还有诸多解放军医院能检测未知病毒和病原体,我想只要卫生部重视,携起手来一定能攻克;二、关于十个月的既留血样问题,国家已经立项,并且拨款,为什么不可以从重新组织病患,抽取新鲜血液,或是提取其他受累组织进行培养和分离;三、如果涉及到是一种生物安全的病原体,或是某个国家所为,会有哪个国家真正帮助我国,中国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如果这一病毒多年后造成中国人都成了他们所指望的“东亚病夫”那就不战而胜了,回想鸦片战争和八国联军。就知道中国将是一幅什么情景?四、关于科研成果,如果要国内携手研究,意义非凡,如果病因检测出,成果紧紧地锁定在中国,又可以最大限度地揭露真实真相,从国家安全都有现实意义和历史意义。

  
    最后我请求在场领导和专家出面安慰病患几句,这些病患拖着疲惫的身子从祖国四面八方来到北京,就是想把自己的真正情况报告国家,目的引起国家重视,拯救自己也是拯救这个国家,让健康人远离感染。可是我的请求却十分为难专家,领导和专家对我说,确实来说经你介绍,如果是一种病原体,十分恐怖,也比较棘手,还是让我们先再作了解。在此我再一次声明为了拯救病患,我愿意从我身体上提取有价值的样本,可以解剖组织查找病原体,并且我声明积极配合国家有关部门查清病原体。此时处长相当为难地对我说,让我先结束今天的交流,留点时间供他们讨论,怎么向上报告。并且对我说卫生部一定重视,请病友们放心。只要是病原体一定不放过。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此次的交流。

  
    昨天还忘记了一条,就是请卫生部有关领导和专家,把我们所有参与反映情况的病友和自救行为载入中国医学史中,让历史见证孰是孰非,让中国人永远记住这惨痛的教训,不使此类事件重演,如是事实,也是中国医学界的耻辱!

  
    致中国香港医学院袁国勇教授的一封求救信

  
    袁国勇教授:您好!

  
    我代表中国内地所有被“不明病毒”感染者跪求您,希望得到您的帮助。

  
    病友们久闻您的大名,特别是在SARS那场灾难中,您作出的不朽的贡献,让世人都永远记得您响亮的名字。

  
    如今我们这些遭受“不明病毒”的感染者,始终生活在生不如死的感觉中。由于得不到确诊,又没有明确的治疗方法,症状还在不断的加剧,部分病友已经长期卧床,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为此,我代表所有被感染者向您求救,并希望得到你的帮助,帮助患者尽早确诊病因,以便及时对症医治,尽快缓解症状,争取早日康复,重归正常生活。

  
    病情陈述:在我国内地有为数不少的一批人,患了一种类似艾滋病症状的疾病,传染性极强,得病以后,家人在一星期到三个月不等的时间里,也出现相类似的症状。从2002年后在网上就陆续出现相关贴子,这些病人不断向中国疾控中心反映情况,并碾转求治于各大医院,因为查不出病因,最终以“恐艾症”结论。这些病患在网上开设聊天群,并号召病人去各地献血和继续“高危”(不洁性行为),造成更多人感染,籍此引起国家重视。

  
    05年后感染人数不断攀升,特别是07年以后感染人数倍增。据了解,这些病患大都由于不洁性行为感染、唾液感染、输血感染、和家人共同生活感染等。

  
    症状反应:刚发病时主要是感冒发烧,发烧者均出现肺部阴影;

  
    实验室血检提示淋巴细胞偏高,中性细胞偏低,有全身淋巴结肿大;

  
    患者还自觉右腹部发硬、疼痛,肝功能一过性增高,部分病人肝功能持续升高、全身乏力、嗜睡;

  
    病患皮肤出现疱疹和皮疹,有些伴有剧痒剧痛,如同被无数蚂蚁啃吃。皮肤表层出现灰白泥浆似的物质,相当粘稠,皮下脂肪象粉沫一样渗出、皮下结节、皮肤变薄萎缩、皮下组织变性并失去弹性;

  
    病患舌苔白厚粘腻、盗汗,汗水粘腻、嘴角或口腔溃疡、脱皮;

  
    多数病患都有肌肉跳动、肌肉酸痛,有些患者还出现肢体活动受限,手指关节处和脚后跟溃烂,身体及关节缰硬,全身关节腔干枯,关节响、关节及骨头变形、胸骨萎缩等;

  
    多数病患胃镜检查为慢性胃炎,并发现胃内有痘疮样的肿物,胃体和肠道充血,并出现内脏疼痛以及不同程度的消瘦,恶心呕吐、持续性腹泻;

  
    特别是大部分病患经实验室检测,都感染了巨细胞病毒,有些lgM为阳性,有些lgG为弱阳性。

  
    2009年七月前后,众多患者再次向中国疾控中心反映情况。中国疾控中心曾光教授了解这一情况后,责成助手裴迎新女士开始调查,在网上联络相关病患群。并决定在众多的患者中,筛选60名患者赴京接受检查,作为课目进行研究。2010年1月10日和17日先后有59名患者在北京地坛医院接受检查,通过排除HIV、梅毒等感染,和进行了一些常规性检查后,于2010年2月11日, 由北京地坛医院出具了“五十九名自疑不明病毒感染者的临床报告”。报告内容为:经检查一些症状的出现,主要考虑为精神因素所致。最后署名:宋美华、李兴旺两位医生。同日曾光教授给病人在网上写了第三封信,信中内容根本没有提及实质性问题,更多的是考虑病患为心理问题,给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随后曾光教授还请来多位专家,发表了一些意见,并在他给病友的第三封信至第五封信中声称:他“尊重专家结论”将该病认定为“精神因素”所致。为此,引起了“不明病毒感染”病患的异议和质疑。

  
    患者认为:曾光教授的第三封至第五封信、和部分专家都认定该病是“精神因素”所致的结论,是不严谨、不科学的。但是病患者都没有医院的病因诊断报告,(因为在中国的大多数医院,并不具备鉴别和进行病毒分类的专项检查技术),所以拿不出有关病毒的鉴别和分离检查结果。就像当年SARS的最终结果,并不是出自临床医院,而是出自实验室一样,必须能够在实验室分离出病毒来,才能最终确定。而确诊属于何种病毒感染的这个工作,正是国家疾控中心应该做的。

  
    在广大病患的强烈不满和要求下,前几天曾光教授公告我们:对参加北京检测的病患的留样血标本送美国南加大病毒实验室(由于国内没有能力检测),对不明病毒进行检测的报告已获上级部门批准。但是病患们认为有些病毒并不是仅仅存在于血液中,而疾控中心只采集血样本是不够的,应该做更全面的检测。目前送检报告已经通过中国卫生部批准,据曾光教授助手裴迎新女士介绍,还需其他部委审批,还有待时日。究竟何年何月能审批完成,目前也是一个“未知”。国家疾控中心仅凭主观臆想,就揣测病患为“精神因素”导致的疾病,极不严肃,也不科学。不仅影响了国家疾控中心的信誉,也严重践踏了“以人为本”的宗旨。

  
    病情的严重反应和家人相继被传染,使病患不但要经受病症对身体的折磨,还要遭到心灵创伤的双重打击。

  
    很多病患相当愤怒:国家疾控中心既然没有能力检测病因,为什么却一再认定该病是由于“精神因素”所造成?尤其让病患不能谅解的是:由于被疾控中心确定为“精神因素”,病患都没有采取预防措施,导致家人包括年幼的孩子相继受到感染,并出现相似的症状!病友们不禁要问:如此严重的病情都是由于“精神因素”?家人及亲朋好友之间的相互感染,也是由于“精神因素”?

  
    病患们在自身感染、并感染给家人的自责和懊悔的同时,纷纷指责国家疾控中心的不负责任和不尊重生命的做法。

  
    尊敬的袁国勇教授,由于您的敬业精神和致力于科学研究的职业道德,特别是在SARS这场灾难中您起到的作用和巨大贡献,所有的中国人民已经深深在把您的名字记在心中,人们从心中感谢您!

  
    如今我们这些求医无门,走投无路的患者,由于得不到国家疾控中心对疾病的认可和诊疗,症状在不断地加重,一些人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一些人已经病入膏肓卧床等死。病患不禁想起了您,提议我给您去一封信,将我们的病情和请求向您书面陈述,希望得到您的帮助。

  
    我们迫切希望您的帮助有以下几点:

  
    1.以您个人的学识、经验和科研结果,给我们做一个诊断:我们的病究竟是什么造成的?是“精神因素”,还是病毒?

  
    2.以您的影响力帮助病友,尽快提请国家卫生部门和国家疾控中心的重视。

  
    3.恳请您帮助我们联系其他有能力进行检测的科研机构,尽快查清病因,以便得到治疗。帮助我们寻找治疗病症、缓解病情的方法和预防措施。

  
    4.以您中国工程院院士和美国传染病学会院士的身份,跟踪和监督病患血样本送美国南加大实验室检测的全过程,并从身体的其他部位,如皮肤、淋巴结、粘膜组织、疱疹等处,另行取样进行检测,以帮助确切诊断病因。

  
    5.如有可能恳请中国香港大学病毒实验室参与研究,如能攻克此难题,不仅仅是挽救了我们及我们的家人,也是对人类传染病和流行病的一个贡献。

  
    尊敬的袁国勇教授,实在不忍心打扰您,您的工作一定相当繁忙。但是我们反映的情况是真实的,我们这些受感染的群体生活的相当艰辛。希望我们所反映的病情,会惊动您那一颗赤诚的心。我们所有病患都相信您,您一定有能力给予我们最大的帮助。通过我们共同的努力,当真相大白的时候,所有的中国人和全体病患都会感谢您。我想不远的将来,中国大地上、及至整个地球上,都会称赞一个平凡而伟大的名字--袁国勇教授。

  
    怀着忐忑的心情,给您去信,迫切的希望得到您的帮助。

  
    盼望您的回复,特别谢谢袁国勇教授!

  
    国内病患代表:林军

  
    2010年6月7日

  
    联系电话:15800410911

  
    博客地址: http://blog.sina.com.cn/u/1689694581

  
    一位普通医务工作者就“中国阴性感染者”问题向医疗卫生界的呼吁(2010-10-09 14:37:41)转载标签: 美国gb2312慢性疲劳综合征医疗卫生界心理问题杂谈 分类: 寻找病因的真相

  
    各位医疗卫生领域专家,各位医务工作者:

  
    我是一名长期关注“中国阴性感染者”的普通医务工作者。通过我对这个群体的观察和网上检索的医学相关文献,结合我的工作实践,我认为“中国阴性感染者”不仅仅是单纯的心理问题,这是一种严重危害公众健康的传染性慢性疾病。现将两篇相关文献(附件1、2)发至互联网,希望能够引起医疗卫生界对该类疾病的关注。

  
    “中国阴性感染者”的症状与慢性疲劳综合征(ME/CFS)、神经肌痛性脑脊髓炎(Myalgic Encephalomyelitis)、纤维肌痛(Fibromyalgia)、海湾战争综合征(Gulf War Syndrome GWS)、不典型多发性硬化(Atypical MS)等疾病有着很多相似症候群(相似的症状见附件1,标注彩色下划线部分)。根据我检索到的国外有关资料和患者自述,该病应该是具有传染性的,并且有影响子代健康的风险。附件1标题为 New Treatments for Chronic Infections Found in Fibromyalgia Syndrome,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Rheumatoid Arthritis and Gulf War Illnesses。其中的症候群,以及发病的家庭集聚性能为“中国阴性感染者”的研究提供类比的参考和线索。

  
    我认为这是一类人类尚未完全认知的,严重损害公众身体健康的传染性疾病。该类疾病影响人体中枢神经系统、免疫系统,累及人体骨骼、肌肉,以及内脏等多种组织器官。患者症状分散复杂,常年得不到缓解,反复发作,严重影响工作和生活。这不是一种急性致死性疾病,而是一种严重的慢性失能性疾病。对人体健康危害极大,并会造成严重的家庭社会经济负担。我这里使用了军事医学“失能性”的用语,因为这个病不会kill people,而是disable people。从心理上和体能上disable一个人。

  
    这类疾病在西方发达国家已经存在多年,发病各年龄段都有,具有明显的区域聚集性和家庭集聚性,并且多年来没有得到国外官方的重视。美国CDC将这类疾病的名称从刚开始发现时的“EBV综合征”改名为“慢性疲劳综合征”,一个听起来很gentlemen的名字。我认为美国CDC对这类疾病的命名是极不严谨科学的,是在弱化疾病,混淆概念。“慢性疲劳综合征”这一命名是对这类严重疾病危害程度的弱化,同时对疾病状态和亚健康状态的概念进行了混淆。导致西方该领域研究多年来得不到国会的拨款,大量病人仅仅当作心理疾病给予对症治疗。前不久英国《卫报》报道了一则一位母亲协助17岁开始发病,常年罹患CFS疾病的31岁的女儿自杀的新闻消息,引起了国外医疗和法律伦理界的广泛关注。(来源: http://www.guardian.co.uk/society/2010/may/13/me-chronic-fatigue-syndrome)。试想想,一个从17岁就罹患CFS的女孩,她的人生会是怎样?没有学校生活,没有爱情、没有家庭,不幸她31岁去世了,但是也可以说是一种解脱。这难道还不是严重的疾病吗?这会是心理问题吗?

  
    附件2是美国公众对白宫政府长期漠视CFS发出的呼吁信件,标题赫然为:The Awful Disease Washington Forgot!(来源: http://whchronicle.com/2010/09/the-awful-disease-washington-forgot/)。文章对美国政府(主要是针对美国CDC)20多年来对该类疾病的漠视、隐瞒做了揭露与谴责。只要有心浏览一下国外有关CFS,GWS的网站,无论是美国的还是英国的网站,就会发现各国公众以及有良知的医务工作者无不是对政府卫生部门,特别是对美国CDC的众口一词的声讨和揭露。在商业利益的驱动下,在生物战争的阴云下,这是一个20多年来被美国、英国等西方国家CDC系统(美国CDC系统工作人员是公务员,一部分还是军队编制)有意无意弱化、漠视、混淆的一类严重传染性慢性疾病。“他们(CDC)只是开展流行病调查,多年来只是对症治疗,心理问题给予抗抑郁药,疼痛给予止痛药,疲劳让我们服用B族维生素,20多年来就是这样,我们就像是CDC用来观察疾病进展的实验动物。没有人真正关注我们,CDC工作全是虚的”很多国外患者都在网站上这样抱怨。

  
    面对这类严重疾病,我国医疗卫生界再也不要跟着美国和西方国家政府屁股后面走了,再也不要人云亦云了。中华民族是优秀的民族,我们自古以来就不缺乏优秀的医务工作者,这需要责任,需要担当。那是对人类尊严的一种关怀,也是我们民族知识分子的脊梁和传统美德。

  
    我国是一个人口大国,我国的国民健康说到底要靠我国政府的保护,需要国内所有医务工作者的共同努力。希望这封邮件在互联网上能够引起我国医务工作者的关注,关注“中国阴性感染者”以及CFS、GWS这类严重影响人类健康的传染性疾病。共同努力,共同探索,对我们国家人民的健康负责,对我们子孙后代在这片土地上的生生不息负责!

  
    附件:

  
    1. New Treatments for Chronic Infections Found in Fibromyalgia Syndrome, Chronic Fatigue Syndrome, Rheumatoid Arthritis and Gulf War Illnesses

  
    2. September 21, 2010: "The Awful Disease Washington Forgot" by Llewellyn King

  
    北京一名普通的医务工作者梁建

  
    二〇一〇年十月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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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sh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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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1-01-19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这是真的吗?

作为曾经的医生,我也不能分辨。

面对疾病,很无助。
renée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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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1-01-19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网上看来的,难辩真伪。
一半是冰水,一半是火柴
吉祥号码 离线
级别: 军区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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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1-01-19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我简单看了下,这也太可怕了吧?
真的假的呀?
“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智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linlin101 离线
级别: 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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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  发表于: 2011-01-19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看到这个蛮震惊的,这则新闻的真伪暂不探讨,倒是觉得一些被当下的人们日渐忽视的做人根本需要重提: 洁身自爱,学会自我防护,是恒久不变的现实。

我把这个新闻复制到邮件里,发给周围一些常常需要交际的男同事,希望能引起他们的警惕。
伍胥之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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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1-03-07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认真看了一下,很吃惊。

CDC为何不想办法分离这个未知病毒呢?
杺栫杣杊椌柮栬,䒴蓉艿芖。
iamamaaa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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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1-03-15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不想说,两种可能:真的,但未必是未知病毒,可能是免疫系统常染色体遗传病;假的,现在网上的东西很多都是注水的。
iamamaaa 离线
级别: 排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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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1-03-15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另:分离鉴定新病毒可不是放屁,说到就到;可以看看HIV用了多少年?
伍胥之 离线
级别: 军区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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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1-04-05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此事终于引起门户网站注意,估计几天内就会上传统媒体了。

新闻中心 > 国内新闻 > 国内要闻 > 时事
专家否认存在艾滋病变种 称不排除新病原体感染
http://news.sohu.com/20110405/n280139713.shtml




[ 此帖被伍胥之在04-05-2011 18:07重新编辑 ]
杺栫杣杊椌柮栬,䒴蓉艿芖。
小老鼠 离线
级别: 军区司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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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1-04-05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看着好可怕。
卡拉 离线
级别: 总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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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楼  发表于: 2011-04-05   
卫生部发言人:阴性艾滋病是恐艾症状 不存在未知病毒
来源:新华网
2011年04月06日07:23

  据记者陈荞《南方日报》报道近日,有媒体报道称,包括广东在内的6省市发现一种被称为“阴性艾滋病”的神秘病毒,广东已成立专家组展开调查。昨天,卫生部新闻发言人邓海华透露,“阴性艾滋病”只是恐艾症状,根本没有什么未知病毒,卫生部今天将就此事发布相关调查结果并辟谣。

  媒体报道

  内地现阴性艾滋病


  4日,香港有媒体报道称,患者感染“阴性艾滋病”后,会出现淋巴肿胀、皮下出血、舌苔生绒毛等症状,而且无法根治,内地至少有六个省市发现该病毒。

  所谓“阴性艾滋病”,主要是指自称染上病毒者普遍都有与艾滋病感染极为类似的症状,但经过多次HIV检查却仍显示阴性,临床报告显示他们是“无明显的器质性病变”,因此他们自称是“艾滋病阴性感染者”。消息见报后,引起部分网友恐慌,更多的网友则半信半疑。

  4日,广东媒体就此调查时发现,很多医院都曾接触过这样的病例,患者大多有过高危性行为。

  据了解,广东省在2月份便接到卫生部的相关通知。广东省疾控中心艾滋病防治所所长林鹏4日透露,广东迅速成立了专家组,包括临床医生、精神病学专家、流行病学专家、艾滋病学专家等展开调查工作。“广东省内的七八个样本检测了,很清楚,不可能是艾滋”。对于是否可能是另外一种未知病毒,他说,结果将由国家统一发布,自己不方便透露。

  卫生部

  阴性艾滋是恐艾症状


  昨天,就阴性艾滋病一事,记者联系上卫生部新闻发言人邓海华。他表示,“阴性艾滋病”只是恐艾症状,根本没有什么未知病毒。

  邓海华说,“阴性艾滋病”在网上已经炒了好几年了,实际上是一些人“恐艾”症状的表现,根本没有什么新的未知病毒。“不能因为某个

  媒体报道了,这件事就似乎真有了。”他说,媒体报道不要以讹传讹。他同时表示,卫生部已经接到广东等省市的检测数据,今天将就此事发布相关调查结果和艾滋病的有关信息,并对此事进行辟谣。

  链接·恐艾症

  艾滋病恐惧症(获得性免疫功能缺陷综合恐惧症)俗称恐艾症,是一种对艾滋病的强烈恐惧,并伴随焦虑、抑郁、强迫、疑病等多种心理症状和行为异常的心理障碍。不少患者认为自己的身体不适就是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反复拨打热线电话咨询,或者反复去做艾滋病抗体检测,对阴性结果又持怀疑态度,总认为检测不准确或现有试剂检测不出来自己的病毒等。来源京华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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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楼  发表于: 2011-04-05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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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楼  发表于: 2011-04-07   
病患悲愤:在隐瞒什么?
卫生部称阴性爱滋病是“恐爱”   病患悲愤:在隐瞒什么?


由中共卫生部启动的针对六个省市出现的一种被称为“阴性爱滋病”的未知病毒调查有了结论。4月5日,卫生部新闻发言人邓海华向媒体透露,“阴性爱滋病”只是恐爱症状,根本没有什么未知病毒。并说,卫生部今天将就此事发布相关调查结果并辟谣。但病患认为,他(她)们,绝不是恐出来的病。

(一)  官方否定由病毒感染,属“恐爱症状”

《南方日报》报导:据了解,广东省在2月份便接到卫生部的相关通知。广东省疾控中心爱滋病防治所所长林鹏4日透露,广东迅速成立了专家组,包括临床医生、精神病学专家、流行病学专家、爱滋病学专家等展开调查工作。“广东省内的七八个样本检测了,很清楚,不可能是爱滋病”。对于是否可能是另外一种未知病毒,他说,结果将由国家统一发布,自己不方便透露。

就阴性爱滋病一事,《南方日报》记者联系上卫生部新闻发言人邓海华。他表示,“阴性爱滋病”只是恐爱症状,根本没有什么未知病毒。

大纪元记者在采访中共国家疾病控制中心首席专家曾光时问,国家现在对这种病有什么结论,是病毒感染吗?他回答:“不是”。记者再问那是什么病?他就挂断了电话。广州钟南山院士的电话也一直不通。

(二)  多家媒体报导未知病毒

香港某媒体巨幅报导“惊世阴滋病”,称患者感染“阴滋病”后,会出现淋巴肿胀、皮下出血、舌苔生绒毛等症状,更可怕的是无法根治,而且连传染病专家亦对该病毒毫无头绪,但病毒却不断扩散,现时至少有六个省市发现该病毒,患者多达数千人。

在新浪微博上,“不明病毒感染者”的微博讲述说:“我是参加北京某医院检测的‘五十九位病患之一’。”他表示,五十九位病患的体检表上大部份都有相关的身体表症:口腔溃疡、牙龈萎缩、咽炎、鼻炎,视力不同程度下降;做过淋巴检测的基本上提示淋巴肿大。

据中国青年网报导:网友‘冲动是魔’和情人都检测出阴性结果后,恐惧减轻了;之后,身上出现的红斑,让她又生恐惧。于是,她上网搜索相关资料,并且加入‘真相群’。她最初怀疑自己是‘恐’出来的,但后来发现,那些原本没有的症状陆续在自己身上出现,比如肠鸣、头疼、舌苔白等。所以她坚信,这病不是“恐出来的”。

(三)  专家异口同声地指出,这绝非爱滋病

广州人民医院感染科主任医师、国家卫生部爱滋病临床专家组专家蔡卫平向媒体透露,这个人群并非感染爱滋病。基本上不存在抗体检测不到的情况,虽然有极少数人某一次检测不到,但那与自身免疫能力有关,并非永远检测不到,而“他们用很多方法检测了很多次,有的人既检测了抗体,又检测了病毒,所以不可能检测不到”。“并不构成医学意义上真正的症状。”

南方报网报导:“病患说发烧,医生说测量没烧;病患说舌苔白,医生认为是精神过度紧张后引起的内分泌失调;病患说淋巴结肿大,医生说“他们摸到的浅表慢性炎症引起的淋巴结可能是肌腱”;他们说皮疹,医生说,没有一个人的皮肤没有瑕疵;医生体检时也没有发现有临床意义的皮疹。”

有专家指出,这些患者主观感受描述得比较严重,却没有发现严重疾病征兆,主要是由“恐爱症”引发了躯体症状。中国爱滋病防治专家桂希恩认为,认为自己感染上未知病毒的人群中,至少有一部份人有心理障碍。对这个人群应该给予帮助和关心。

(四)  病患悲愤:绝不是恐出来的病

网民“福建希望”告诉大纪元记者:“我是一个政府工作人员,从我经历身体的症状来看,虽然疾控中心这些人一直说我们是恐爱,但对他们这种观点我是否定的。我和爱人身上出现的症状可以很明显,很清晰的告诉我这肯定是感染了病毒。”

2010年暑假,该病患到北京地坛医院,做了有关爱滋病的检测,还找刘彦春(同音)主任做了免疫细胞检测,结果是612,其参考值是700到1200。他就问刘主任,他的免疫细胞明显的比正常人低100多,这是怎么回事?刘回答他说:“参考值是国外人的标准,这个是恐爱。”

据相关资料显示,免疫细胞应为淋巴细胞(CD4 T-cells,帮助免疫系统抵抗感染的一种细胞,是HIV患者免疫力测验的一个指标,低于200时感染各种疾病的机会大大增加。)其正常值应为600-1200,不是700-1200,所以这个病人的结果还不算不正常。

现在他全家三口除妻子症状稍微轻一些外,他和4岁儿子的直肠都出现了病变。

他向记者透露,一个很神秘的叫叶子的网友,加上他的QQ后,和他聊了三四天,说这种病就是爱滋病的变异,中国现在不承认这个。一直在说服他去买治爱滋病的药,说有人吃这个药已经好了,为了自己的儿子也要去试试,否则儿子以后会恨他的。

他说:“我怀疑她是一个知道某种内情的人,因为同情我,向我提出的忠告。我也想试试,但是我每个月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吃这个药每月要两千多。我现在真是走投无路啊!”

贵州某专科学校的23岁的学生无奈(化名)向记者表示,他们说是恐爱,怎么会是恐出来的,他只是和女朋友接了个吻,当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什么爱滋病之类的事情。

“后来我到网上去查了一下,发现我的症状跟上面的一模一样,一点不差。我是农村的学生,没有钱去查,只能忍受。再说症状是一样的也就没有必要查了,我就看人家的结果来对照自己的病情了。现在最严重的症状是内脏疼,舌头很白。”

他说,现在他的压力很大,眼泪都哭干了,这件事情在学校这里越演越烈。他知道的目前至少有5~6个和他一样出现了症状的同学,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有病友说不要告诉他们,免得他们痛苦。“我还是要去跟他们说明白,免得他们暑假回家乡传染更多的人。”

四川巴中市网名叫“十一年”的病友病史也达到了十一年。现在他家和亲朋好友共十几口人都出现了症状(不包括朋友同事),母亲已得这个病去世。目前他一直在吃中药控制病情。

这位病患告诉记者:“这肯定是一种病毒,绝对不是向政府所说的恐爱症,身体的症状太明显了。我的血像很严重,现在肝肺胃都有问题,这个病比爱滋病传染还厉害。这个病有个特点,被传染上这个病毒人,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症状不久就没有了;百分之二十的人症状严重,天天发病。”

飞飞的母亲,大学学历,没有任何不良行为,她认为自己是在五年前一次纹眉时感染此病毒的。之后,年年的越来越严重的皮疹、荨麻疹及严重口腔真菌感染,全身关节响、肺部感染、果肺部感染、间质性肺炎、骨质疏松了很多很多。现在她和自己17岁儿子的症状都非常严重。

“绝对不是的!绝对不是的!”当记者问她,这种病是否是像卫生部所说是精神因素引起的,她激动地哭喊着说。“发病前我从来没去想过什么HIV。我是大学文化,对这个疾病是有自己的判断力,不是乱想,所有的检测都能证明我的免疫功能很差,免疫细胞只有400。”

她哭着说:“这么多年来,没有医生为我们说话,没有医生站出来。”

她说,她带着儿子去北京看过医生,很多的临床医生都承认,确实是有问题,但是没办法,因为上面那个调子定在那里。一位专家级医生向她表示,这个问题太敏感了,说出来他就没有饭碗了。如果上面来调查这个病,他会说的。

据了解,卫生部在广东等六省进行流行病学调查的同时,还把 59 个血液样本已送美国检测。飞飞的妈妈透露:“我刚刚和上海巴士德的专家通过电话,他也觉得很奇怪,他说如果美国只查了三分之一的人(59个人还没查完),(政府)他们怎么敢肯定就是精神因素,现在就来宣布呢?那剩余的人查出来有问题呢?那就是说明他们是预计当中是没问题的,或者本来就是知道有问题,但是在隐瞒什么。”


我书无(吾)心,我写无(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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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  发表于: 2011-04-07   
Re:ZT未知病毒暴露卫生监管漏洞——各省发现一种比艾滋病毒更危险的传 ..
到底谁真谁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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