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爸爸修完厕所间的电灯，散落了一地的石灰，电线和螺丝。小女过来说，我来收拾。她拿着扫帚和簸萁，仔仔细细地把地扫得干干净净。
“真的，连一根头发丝都不见，谁教你的？”爸爸说。
“当然是妈妈教的，就是平时你们都不让我扫地。”
“那你在学校里，有没有打扫教室呢？”爸爸记得大女小学一二年级时，小孩子经常自己打扫教室。大女那时是小组长，带着几个小朋友，下课后，扫地，擦白板，擦桌子和整理教室。
“我们小朋友不打扫教室的，但是，我有每天帮老师擦白板。”小女告诉爸爸。
“是老师要你擦的，还是你自己主动去擦的？”小女的上课纪律一直不好，爸爸担心老师罚她。
“我自己主动要求的，每天下课后，我就去帮老师擦白板。我喜欢擦白板。不过，很少有别的小朋友帮老师擦白板的。”
“那你的手是不是很肮脏，粘了很多马克笔的油？吃饭的时候，有没有洗手？”
“爸爸，你不懂，我擦白板很小心的，手上不会有马克笔的油，白板也是擦得很干净的。吃饭前我都有洗手的。”小女做手势给爸爸看她是怎样拿白板擦的，挺专业的。
“华语老师和英语老师用过的白板，你都去擦吗？”
“我只擦华语老师的白板，不擦英语老师的白板。不过，英语老师也不常写白板的，她上课是用电脑投影和大大的书本。”
“那你为什么不帮英语老师擦白板呢？”
“我怕她骂我，她不喜欢我。”
“唔，爸爸知道，你上课又讲话了？”
“没有，我只是用两支铅笔和好朋友打手势，没有声音的。”
小女的上课纪律一直不好，上华语时，看英语故事书。上英语课时，讲废话，做小动作。一直说要改正，一直老毛病重犯。华语老师比较客气。英语老师又兼班主任，要求严格一点。
“那是你自己做得不对。上次，你数学考试得了全班唯一的满分，她有没有表扬你?” 英语老师同时教小女数学，体育课。
“有呀。”
“所以，英语老师还是公平的。你也要帮英语老师擦白板。”
“知道了。”
（待续）
